婶儿要大棒子...啊...嘶!”逐渐攀入高峰,沈丽娟再也忍不住,等不来大棒子,居然自己抠弄了起来。
洁白小手一次又一次的捅了进去,好像钻石油的钻头似得,一次又一次,永不停歇!
“啊啊啊...”
龙根扶着大棒子,在洞口磨了磨。低吼一声,大棒子扎了进去!
“啪啪啪”“砰”~~~
“啪啪啪”“砰”~~~
完全遵循着三浅一深的真理,大手紧扣着大腿根子,目送大棒子如擎天之柱耸进小溪里,摸出点点白嫩的豆浆。
寡妇咋的了,寡妇下面就不紧致了?表婶儿虽然嫁过人,可下面嫩的很,跟豆腐似得,还带着点点粉嫩呢。两片饺子皮一夹,紧紧贴着大棒子,紧实饱满。
“表婶儿,小龙来咯,你可要防守好哦,别让我攻破了防线,日决堤似得趟水儿哦....”
话音刚落,龙根扭动着屁股,前前后后忒难起来,好一个人肉打桩机,一次一次的扎向小溪深处,搅腾起一阵热流!
“啪啪啪”
“啪啪啪”
“啊~啊~啊~”沈丽娟红着眼睛,疯狂摇摆着细腰,企图摆脱两只大手,胸前两颗白花花的大馒头快速闪动,跳跃起来。
“小龙,快,快停下来,不,不行了...啊...不,不行了,我要到,到了啊.....”
“滋滋滋”
话没说话,却看见小缝儿贴合着大棒子边缘,涌出阵阵滚烫的白浆,再看沈丽娟,累的不行,躺在床上跟一滩白花花的面粉儿似得。
“来,该你了!”
顾不得何静文惊愕的双眼,拽过来,扛着大腿,腰背一挺,刺了进去!
何静文吃痛,叫了一声。
“嘶,轻,轻点儿,别,别捅那么深,轻,轻点儿啊,还没水呢...啊..啊..嘶...”何静文皱了皱眉头。
“呸”吐了口水儿在手上,这才抹在了大棒子上,顿时舒服了一些。
这时的龙根宛若一头凶残的野兽,根本不给你缓冲的余地,大棒子一次一次的深深捅入,一直顶到花蕊深处才抽了回来。
巨大的棒子撑着小溪,跟活塞运动似得,一抽一送发出巨大的声响。
“啪啪啪”
“砰砰砰”
“呜呜,嘤咛...小,小龙,慢,慢点儿,慢点儿啊,我,我下面疼,哎呀!嘶!”何静文叫了两声儿。见龙根没反应,根本停不下来的打桩机一样,一门儿心思的磨豆浆。
“嗯哼!”
“啪啪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桌上的王八蛋早已没了热气儿,不过,龙根裤裆那根儿王八厉害的紧,滚烫无比,还在使劲儿摩擦着。
何静文躺在身上求饶不断,娇喘连连,不知是累的,还是爽的,脸红脖子粗,就差没断气儿了,胸前两耸高山在疯狂的冲击下,画了一个圆圈儿,肉浪在圆圈里疯狂甩动起来。
“嘶,啊...丽娟姐,丽娟姐,救救,救救我,我,我不行了啊....嘶.....啊.....”
“砰砰砰”
巨大声响而起,龙根红着眼睛进入了最后的冲刺,大棒子宛若神兵利器一般,发起了对敌人最后的猛烈攻击!
“啪啪啪”
“啊啊啊”
“嘶....啊....”
暴雨过后,冲击的雷鸣声终于停了下来,房间内三具赤条条的身子搂在一起,喘着气儿休息。
床上一片狼藉,湿了好大的两块儿,白色液体还没消散,还散发着一股骚味儿。
龙根捏了捏两颗香瓜,拿捏着小蓓蕾,轻轻一捏。
“嗯哼....”
“别整了,疼呢...”
“嘿嘿。”坏笑两声,暗自运劲给二弟,却见大棒子再次从裤裆间耸立起来,直顶云端!不无得意道:“咋啦,你们俩就这么点儿能耐就不行了?”
沈丽娟脸红,何静文不语。
“还以为你们俩多厉害呢,原来只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才日了两个钟头呢,来,起来,喝口王八汤接着日!说好了日通宵呢!”
“别,别,小龙,我我不行了,我要休息了....痛呢,要日,你日丽娟姐吧,我我遭不住了...”何静文求饶道,蜷缩着身子,两腿紧闭。屁股墩儿露了出来。
“啪!”
一巴掌扇了过去,屁股墩儿一颤,掀起一阵肉浪。
“就这点儿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