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的来理解,就是给你掏耳朵的时候会有刺痛感。”
螺壳里的主人慢吞吞的探了头,露出一个八爪鱼般的前端以及一小节粉嫩的螺肉。只看那八爪鱼般灵活的触角,郑清毫不怀疑它可以把耳道的每个角落都探索的干干净净。
“唔……听力恢复了。”他嘟囔着,转头看向白袍巫师,目光在那个螺壳与空荡荡的托盘间逡巡着:“——刚刚掏出来的东西呢?”
直到病房门砰的一声关闭,屋内只剩下郑清一人,彻底安静下来后。
只不过现在,触角中间抱着一个黄豆大小的椭圆形东西。
“这是什么?”他伸长脖子,十分诧异——那玩意儿看上去不像耳屎呐!
马脸巫师表情也稍稍严肃了一些,他用镊子小心翼翼的从‘八爪鱼’手中抢过那个椭圆形的小东西,凑到眼前,仔细打量片刻。
长着一张马脸的治疗师熟练的给郑清做着检查,顺口回答了男生的疑惑:“——五月十三日,理论上泉客来圩市还没有结束……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郑清对那点好处敬谢不敏,非常仔细的把耳廓内外擦了一遍。
他的左耳耳朵眼儿里像是游泳进水后的感觉,虽然摇晃脑袋的时候没有汩汩的水声,但声音却显得有些模糊,与右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醒了?”
他摇了摇头,显然对后续的舆论方向不甚乐观,然后他看了一眼博士手中的那颗卵:“……为什么你觉得它是颗蛇蛋呢?”
萧笑瞥了郑清耳朵一眼。
“显然,是因为某人耳朵眼里住着一条蛇。”他又扶了扶眼镜,给出的理由让郑清感觉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