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主任除了睡眠时间过长外并没有什么损失,他还是那个时钟塔的天才少年,矿石科的君主。
本来按照索拉这种联姻工具人的地位,那在家里面应该是连在肯尼斯面前大声说话都不敢的。
只不过肯尼斯给她的爱给得太多,加上这女人的性格也有点绿茶,因此导致她的心里面没有什么逼数罢了。
现在看肯尼斯有了追究的意思,索拉也连忙想要解释一二,她相信以肯尼斯对自己的宠信,她稍微温声软语地说两句,求个饶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然而卡德摩斯却背叛了她,这个从者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并且提高了起码八度音量,大声地对周围宣告道:
“因为她想睡我!”
“什么!”
这一下举座皆惊,伊斯坎达尔这个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从者直接兴奋地嚷嚷道:
“具体是怎样的?快点详细说来!”
“你们是不知道啊,自从御主沉睡以后,这女人就一直在骚扰我!”
卡德摩斯也是一脸委屈地向周围人控诉道:
“不仅要在我站岗的时候过来摸我的手,占我的便宜,还一直给我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暗示我,刚才我用来堵住御主嘴巴的那个球,就是这么来的。甚至有一天,我还在房间的信箱里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那上面写着‘在,看看弟弟?’,那个时候御主都已经被催眠,这封信件是谁发给谁的不言而喻吧?”
“这就是所谓的职场骚扰吧。”
阿尔托莉雅听闻以后,也是一脸关切地看着卡德摩斯:
“辛苦你了,lancer。”
“saber。”卡德摩斯一脸戚戚然地反问道:“你也被骚扰过吗?”
阿尔托莉雅闻言一声长叹,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当初手下的圆桌骑士团,还有身边的亲戚朋友,姐姐等,可以说没有谁不想要睡她的,包括大名鼎鼎的兰斯洛特卿,多半也是在拿她的老婆当替身。
这些东西虽然没有被挑明,各位骑士也十分克制,但在阿尔托莉雅天生的直感之下,这些东西其实都被她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
不过礼拜堂里的人们都不知道阿尔托莉雅此时想的是自己的圆桌骑士团,于是他们纷纷用微妙中夹带着些许鄙视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卫宫切嗣。
“我没有啊。”
魔术师杀手赶紧和自己的夫人以及助手解释道:
“倒不如说,saber在我看来才危险吧。”
“我怎么就危险了?”
阿尔托莉雅微微蹙眉,但旋即又道:
“算了,我说的倒的确不是切嗣他们,现在应该说的果然还是lancer的事情。”
“没错。”
卡德摩斯泫然欲泣道:
“求求你们救救孩子吧,我真不想要和这女人亲近,她只会影响我出枪的速度。”
“lancer!够了!”
在卡德摩斯与阿瑞斯的轮番折磨之下,肯尼斯终于忍不住怒气勃发,他举起手掌,气得浑身发抖:
“我的未婚妻冰清玉洁!一定是你这厮主动勾引、魅惑她的,我要你死!——lancer!自杀——”
“你们在做什么?”
突然间,教堂礼拜堂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一脸风尘仆仆的圣者摩西,背着一个小包,从教堂外面顶着夜风走进了礼拜堂。
一进门,他就看到某个柠檬头正举着手背准备用令咒下令,让自己的从者当场自杀,于是赶紧出声喝止道:
“那边那个御主!咒下留人!”
肯尼斯当然没停,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面前这个银发少年究竟是何许人也。
因为卡德摩斯和他的未婚妻索拉的努力,肯尼斯一觉就从圣杯战争开始的那个夜晚一直沉睡到了现在,所以他并不知道ruler摩西的出现,也不知道圣杯战争的规则已经被更改了的事情。
在他看来,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从者为什么要带着自己,来到这监督者所在的冬木市的教会,但现在自己依然是御主,而卡德摩斯这个从者则是归属于自己的魔术礼装,因此自己想怎么样处置他就这么样来处置他,别人根本管不着。
因此肯尼斯并没有停下使用令咒的举动,因此他的身上很快就反馈回来了一阵剧痛。
见到肯尼斯似乎不肯听自己的话,圣者摩西便直接动用了自己的拳脚功夫,以物理手段打断了肯尼斯的念咒动作。
十步之外令咒更快,那是对于卡德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