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请各位暂且到长椅上坐好。”
不理会远坂时臣与间桐雁夜之间的小动作,圣者摩西如同一个班主任老师一样地呼和着,同时来到了这个礼拜堂平时做礼拜时言峰璃正神父所站着的那个主祭台旁。
“言峰神父,我可以使用一下这里的祭台吗?”
“当然可以。”
听到摩西的询问以后,言峰璃正赶紧应道:
“这种小事,先知您不必多说的,如果连您也不能使用祭台,那我们教会的教皇也没有资格了。”
摩西在圣堂教会内的地位实在是太过于崇高,因此他虽然对摩西判定自己的友人失去资格稍微有些不忿,却也不敢将这种不忿给表达出来。
“多谢了,兄弟。”
摩西对言峰璃正温和地点了点头,又对着那个祭台做了一次祷告,接着,他迈步走到了祭台之上,对着礼拜堂内的众从者和御主们说道:
“那我们就不必耽搁了,我已经集齐了请求奇迹的材料,能够净化圣杯的几率已经有足足八、九成,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再重复一遍,我相信过了这么多天,各位对目标的所在也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与推论,请各位对自己怀疑的目标畅所欲言,只要能够给出自己的理由即可。当然,为了避免混乱,所以我们得按照顺序发言,并且在其他人进行发言的时候,别人不能够打断其对话,各位觉得如何?”
在场除了肯尼斯以外的众御主都觉得有理,因此并无人反对。
“那么,就按照座位的顺序来进行发言吧。”
摩西看向了目前唯一一组坐在第一排的从者和御主组合:
“lancer的御主,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先生,请问您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想要说?说什么?再者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摩西询问的时候,肯尼斯也盯着这个突然出现,不明身份的银发从者,陷入到了懵逼之中。
他自从那天想要喝骂卡德摩斯,而被后者先下手为强打晕以后,就一直沉睡到了现在,直到今天才苏醒,因此他对于圣杯战争的记忆,就只有第一天夜晚他命令卡德摩斯去冬木市港口里主动释放气息挑衅,经历了一场短暂的接触战。
在回到酒店以后,他的记忆就因为被卡德摩斯击晕而断了片,苏醒过来就已经被卡德摩斯绑上轮椅,一路来到这里了。
而且刚被解绑以后,他就立刻陷入到了远坂时臣和间桐雁夜的赌约之中,并且他还被自己的时钟塔同窗阿卡玛斯刺激的差点勒令自己的从者当场自杀,期间根本没有时间来了解这十几天以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肯尼斯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到坐在自己身旁的从者卡德摩斯的身上,不过回想起这厮不顾主从之别突袭打晕自己的举动,他又冷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茫然四顾,不知所措。
“肯尼斯先生,如果您不发言的话,我就当作您没有任何的怀疑对象了。”
看肯尼斯好半天不吭声,圣者摩西便又催促道。
“这……我的确是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我连怀疑什么都不知道。
肯尼斯心中嘀咕了一下,随后举手道:
“我的发言结束了。”
摩西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对肯尼斯身旁的卡德摩斯问道:
“lancer,我明明嘱咐过你,你却没有对你的御主说明的吗?”
“唉。”
卡德摩斯拖着声音答道:
“说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来着,不过我的御主一醒过来就太吵了,弄得我都忘了,不好意思哈。”
肯尼斯闻言,顿时对自己的从者怒目而视,而摩西也无奈道:
“算了,反正我已经尽到自己作为ruler的职责了,你自己不想赢,那我也没办法,下一个,坐在肯尼斯先生身后的,rider的御主,记得你叫做韦伯·维尔维特先生对吧?请您发言。”
“这就轮到我了吗?”
被摩西喊到自己的名字,韦伯有些心虚地指了指自己。
伊斯坎达尔在圣杯战争规则更迭的那天夜晚,虽然嘴巴上扯着什么“这次圣杯战争对我的御主最有利”之类的屁话,但实际上来说,这次圣杯战争规则更迭,对于韦伯而言反倒是最不利的状况。
因为韦伯的推理能力虽然一直在线,但是这种情况下首先要考虑的应该是情报搜集的能力,缺乏情报而要人纯粹推理,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空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