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孙大概率还活着。一群人为了十亿，亲孙子的命都不要了。”

“尊上，我们错了吗？”

“不，是我们忽略了，人心是混沌的，如果没有约束，就会走向极恶。所谓人性本来是混沌，用善良的规矩约束，就呈现善良；以邪恶的规矩约束，就是邪恶。这就是善恶二象性。”混沌之圣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