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纬度的不同，连认识到叙述之身都做不到，谈何威胁到虚数之树呢？

唯一能够影响到虚数之树的存在，也只有莫逸这样来自其他世界的超越者，以及和虚数之树伴生的一生之敌‘量子之海’，于此以来，那个神秘声音的身份便呼之欲出。

“你是量子之海？”

量子之海的本来打算是装死，等塞西莉亚有事的时候才出手，往常就不出声，悄悄地通过塞西莉亚来偷虚数之树的肥料发育，等六神装后，就直接出身一波，直接弄死虚数之树，再将莫逸抓回去，当自己的压寨相公。

所以面对塞西莉亚的质问，量子之海的想法是——愚蠢的人类，你又怎么知道本卡密的伟大，蛐蛐一个工具人，就给我好好打工.！

通过不少从虚数之树落入量子之海的世界泡，量子之海想了接人类和人类文明还是比较容易，于是祂也学虚数之树那般，通过在和某个人类绑定在一起，更高维度的自己转化出一个可以被人类这三位存在相互理解的意志分身，就像绿绮小姐一样。

绿绮是虚数之树的意志，但虚数之树的意志不等于绿绮小姐，这是一个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

不久前通过塞西莉亚的身体诞生的量子之海意志‘她’，和那些最初诞生的律者意识没啥区别，膨胀得很，不过也可以理解的，律者意识会这么膨胀，那是对方面对人类的时候非常牛比，就像是人类与蝼蚁的关系。

而量子之海和律者的差距，则是比律者和人类的差距大无数个次元，难道人类会用平等相处的语气和地上的一只蚂蚁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