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王,你怎么会也在这的?”莫德雷德匆忙拾起了掉落在地的武器,看着saber,突然失声道。
父王?
我用怜悯的目光望向莫德雷德,这孩子很可怜,年纪轻轻就瞎了。
“是你呀,莫德雷德卿。”saber却大大方方的应了下来,看了莫德雷德一样,淡淡的叫出了名字。
一瞬间,我思维有点混乱。
“父子?母子?母女?姐妹?”我像是出选择题一样,连续问出了这几个问题。
可莫德雷德看起来相当紧张,连话都说不出来,根本不可能作答。
而saber却似乎对莫德雷德显得有些冷漠,对我的问题也置之不理。
“所长,间桐前辈,你们没事吧?”刚想继续问个清楚,就在这时,玛修也赶了过来。
saber立刻审视向走过来的咕哒子和玛修,在发现对方不是从者后,转身就走向自己停在一边的摩托车。
“saber,你这是去哪?”我立即追了过去,问道。
“这很重要吗?你问那么多干嘛?我的前master——”已经跨坐上摩托车的saber,对我叫住她的行为显得很不满。
“接下来,难道你不跟我们呆在一起?”对这位性情大变的saber,我还有点把握不住分寸。
“不必了,”saber却摇了摇头,懒洋洋的答道:“我本来就是居无定所,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说完,saber就干脆利落的启动了引擎,喷着尾气直接扬长而去了,我想拦都来不及拦。
你走可以,把我女人的身体留下呀!
我看着飞驰而去的摩托车,却只能在心里发出怒吼了。
我叹了口气,对现在这位saber,还真没什么辙。
回过头,却看到莫德雷德望着saber远去的车影,也是一脸失落的微妙神情。
之后,我大致跟玛修她们说了下今晚发生的事。
从assassin的调虎离山,到archer的奇袭,这极有可能是双方都有协商过的。
而处于圣杯战争的他们会对我出手,就让人很费解了。
不过想不通的事,我一般也懒得多想。
可就在这会,我却发现我们之中,似乎少了一个人。
对了,两仪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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