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称职的母亲呢!”
“呜……!”我听到源赖光出了一声悲鸣,被令咒强制行动的行动居然硬生生给打住了。
“不必理会这些无聊的话,”隐隐觉得不妙的我,立即朝源赖光吼道:“战决!赖光。”
“如果,是我成为一位母亲,”杀生院却像个话痨一样,还在说个不停,“在听到自己的孩子可能遭遇不测时,我会不顾一切的先去挽救她,而不是去做其他事,比如,去救自己master的女人之类的……”
手影晃动,之前被高举在半空的两仪式,突兀的被拉低了下来,悬在了我们面前。
两仪式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苍白,她的眼睑低垂,似乎已经无力抬动,嘴角的血迹也十分的刺眼。
没有阿瓦隆的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一具人类的躯壳。
我目光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两仪式,锋锐的双刃顷刻间被我投影出来,紧握在了手里。
“啊啦?还真是奋不顾身呀,间桐君,”杀生院出了一身惊叹,随即却又笑了起来,“这位两仪小姐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我还未答话,却看到站在那的源赖光全身一震,回头望了我一眼。
“……赖光,你还在等什么?”我立即对源赖光说。
“她,也在等你的答案呢,”回答我的却是杀生院,“不过我想答案已经是显而易见了,你说是吧?berserker?”
这是何等低劣的挑拨离间,源赖光与我的关系,岂是这三言两语就可以轻易破坏掉的?
但是我现,从刚才开始,源赖光却一直维持着一动不动的身形。
“最好的感情往往是时间,berserker,”杀生院的言还没停,像是又回到了她在教会充当治疗师的状态,“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只是在短短的几天内,然后奉献出自己的肉体任其索取,就可以取代需要时间培养出来的深厚感情吧?这点,我可是刚刚才感同身受。”
“够了吧,修女小姐,说教也该适可而止。”我用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杀生院的话。
“……而你,居然打算抛弃自己的孩子,来拯救自己master的女人,真是无私的女人,真是让我感到由衷的敬佩。”杀生院无视了我,继续笑语晏晏。
“不……”
充满了纠结的声音,这时突然从源赖光身上出:
“爱,从来都是自私的……master是我的孩子,金时也是我的孩子,缺一不可……缺一不可……所以……绝不需要妨碍的害虫!”
怎么回事……!?
源赖光的表现,让我措手不及。
为什么令咒的作用,看起来像是失效了?
是源赖光的对魔力太高的缘故吗?
我立即再度抬起了手,刚想继续出命令,却现隶属于源赖光的令咒,已经…用光了。
之前的一枚,阻止了她对两仪式出手。
召唤她出现在这里,也无可避免的使用了一枚。
刚才,强制源赖光行动的,那是属于她的最后一枚令咒。
“对呢,尽力杀死眼前的女人,就可以结束掉这一切……”我听到源赖光,继续在呢喃着。
但是,她的目光,却是放在奄奄一息的两仪式身上。
下一秒,源赖光身形终于动了起来。
高挑的身材并不影响她矫健的度,她手中锋芒毕露的刀光,带着杀机将空气切开,隐约还伴有着雷声响动,直奔目标。
——目标是两仪式。
而我却无法阻止,令咒已经用光了,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源赖光的控制权。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杀生院祈荒嘴角露出的那抹愉快的浅笑,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触目惊心的伤口乍然间出现在了两仪式身上,源赖光真的履行了她之前的话,或许她是真的想确认我与两仪式的关系吧。
仿若深渊的孔洞,却在这时突兀的张开,我看到了内里无数赤红色滴溜溜转动的眼珠。
随即,那孔洞就像拥有着恐怖强引力的黑洞,开始吸收已经一击得手的源赖光。
失去了理智的berserker,就像风筝一样被牵引进了那孔洞内,又有无数道白色的手臂从孔洞里冒出,揪紧了醒悟过来想逃出来的源赖光,把她拉扯进了孔洞的最深处。
一只纤细的手,最后往上划拉了下,封印住了置身于自己腹部上的孔洞。
“嗨……真是无趣……这么容易说动,跟芬恩先生还有什么区别嘛。”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