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墙壁,已经退无可退了。
我迎上了还在迅接近的式那静谧却锐利的目光,她的瞳孔里正泛起了妖艳的蓝色,形成了一圈魄丽的虹膜。
无论哪个人格,外貌这点还是没怎么变。
——让人完全不想与之对峙。
我一瞬间也意会了刚在不久前,两仪所说的话。
原来如此。
她想我补偿的不止止是末那,还有式。
式会这么愤怒,也是绝对有理由的。
之前明明还只是少女的她,冷不丁一回过神,自己已为人妻,连孩子都那么大了,换谁都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我任由她泄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放弃了继续做出抵抗的打算,背靠在墙边静止了所有的动作。
冰寒的刀锋陡然触及了我的喉咙,让我皮肤不由颤栗了下。
还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
喉管假如被利用魔眼割开,阿瓦隆还修复得了吗?
大脑已经开始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刀锋暂时却只是被反手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逼迫得很近的那张熟悉的脸,没流露出任何的表情在直面我。
“为什么,不继续抵抗了?”
式的声音,也没什么波动问道。
“啊……”
我很难受的从喉咙挤出了声音,却不知该说什么。
“大概,是太久没见到你这么有生气的样子,忘记了抵抗?”
斟酌了会,我自己也不太确定的答道。
确实,与之前倦怠不堪的两仪比起来,现在的式简直是两个极端。
在我给出了这个答案后,场面突然出现了一阵诡异的短暂寂静,仿佛暴风雨爆的前夕。
而在式身后,是已经吓得呆住的末那。
式却在这时,扫了被她斩掉在地上的手机一眼。
“你刚才这是想做什么?”
然后,式问了个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讶异了下。
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她反倒才肯冷静下来听人说话,像是在留给我说出最后遗言的机会。
那么就最后说几句体面的话吧。
“那个,你听说过双重人格吗?”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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