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的话还没说完，张凡直接打断道：“行了，别说了，在说关系就远了。”

秦小川砸了砸嘴，没再继续说这件事。

随后，张凡继续道，“看你的样子，是已经入了玄门，而且这才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你便到了观山水三段的实力，你这天赋不错呀。”

张凡从进门的时候，便感知到了秦小川的道行，张凡只是没有提出来罢了。

听到张凡的夸奖，秦小川嘿嘿一笑。

“你师从何人？”张凡问道。

听到张凡这话，秦小川微微一愣，然后脸上出现了一抹纠结之色。

“小川，你没必要为难，不说也没事。”张凡道，有些高手在传授别人功法的时候，是不愿意接受传授的人透露自己的姓名的，这个张凡是能够理解的。

“张先生，我不是不愿意说。”秦小川连忙解释道，“我不知道传承等我功法的人是谁，而且他也不是在现实中传授给我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您说。”

听到秦小川这样一番话，张凡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疑惑，不知道是谁传授给他的功法，还不是现实中传授的？这听起来有些不太正常。

“您为我治好病不久，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那梦里出现了一个黑袍人，我眼看着他向我的方向走来，然后一把按在我的头顶上，我感觉一股无比晦涩的信息传入到我的脑海里。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产生了一股比剧烈的疼痛感，然后我便是见到这道身影在我的梦里渐行渐远了。”秦小川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