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路可以选，就像张凡说的，配合张凡，总要好过被他的族人抓到，按照族规，他是要被凌迟，打散魂魄的。

“好，我说……”冯江河道，“金三角地区到底有多少悍元族人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张凡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怀疑。

“对，我真的不清楚。”冯江河回答道，“十五年前，我们整个悍元族是一支队伍，那个时候一共八十几个人，好像不到一百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聚集的悍元族人越来越多，慢慢的就产生了分歧。

五年前，族中发生了内乱，然后，分为了三支，我只知道我身处的那支族群的一些情况，另外那两支族群的情况我并不清楚，您也看到了，我的实力不强，即便有人探查到了另外两支族群的具体情况，也不会告诉我的。”

张凡看了一眼冯江河，金三角地区的悍元族人因为动乱，化为了三支倒是张凡没想到的。

突兀的，张凡想到了已经拥有躯体的狰狞恶鬼，他和他的族人在劲风宗饱受排挤，但却依然赖在劲风宗不走，或许跟金三角地区的悍元族人化为三股有关系，他不知道该加入哪一支！

“那你跟我说说，你身处的这支族群的情况吧。”张凡道。

“我们这一支的最高领导叫枯荣！”冯江河道。

听到这个名字，张凡眉头一蹙，下意识轻声呢喃了一句，“枯荣？”

一直站在一旁的李松的眸光也是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