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都失败,我们要是重走她的路,更是没有成功的希望。”
“额……你说的也有道理……”瓦里伊娃伸长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眼睛,“但往东北方修筑运河确实不大实际。”
“实不实际得亲眼看过才知道。”麦伊莎手指放在皇城上,一路划到东北的海岸线,“东北方也有卑尔居恩这个城市,我记得是个盛产猛犸羊毛的好地方,还有个很热闹的黑市,作
为运河的终点也不错。”
“卑尔居恩啊……”瓦里伊娃回忆着,“我记得那里是一个脾气比我还差的飞升者驻扎,他应该不会允许你们把运河修到他的城市。”
“看来我们只能去自己说服他了。”麦伊莎耸耸肩,“我们亲自走一趟东北路线,勘探出适合修运河的具体线路。”
“长老会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给你这种根本就没希望的任务。”一想到修运河有多麻烦瓦里伊娃头都快炸了。
“难也好,说明长老会再也想不出比这更过分的方式刁难我了。”雒卅洒脱地笑笑。
瓦里伊娃意外地抬起头看着雒卅:“你倒是挺豁达的,当了女皇陛下的丈夫心胸都变宽广了?”
“不宽广也配不上瑟塔卡啊。”雒卅苦笑道,“现在整个恕瑞玛恐怕想干掉我的人都数以千万计了,我总不可能一个个去记仇吧。”
“嗯,不错,干大事的人就是要有这样的胸襟,我最看不得那些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瓦里伊娃对雒卅刮目相看,又赏了他一通舔脸“赏赐”。
雒卅默默地从憋笑的麦伊莎那里接过手帕,一边擦一边道:“不过修运河这个事确实一时半会儿完成不了,我们一边往东北出发一边完成其他任务,好在十二个任务里也没有比修运河更困难的了。”
“行,那我们出发吧。”瓦里伊娃收好地图。
“瓦里伊娃大人您不用准备什么吗?”麦伊莎问道,“这座城就放这儿了?”
“反正这破城人都跑光了,无所谓了。”瓦里伊娃摆摆爪子。
麦伊莎点点头:“对了,瓦里伊娃大人,驻扎在卑尔居恩的,您说的那个脾气很不好的飞升者大人是谁啊?我想知道他和塔亚纳利大人有没有交情。”
“你想靠塔亚纳利攀上关系的话还是算了,那家伙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除了女皇陛下和大学士,我还没见他给过谁多大的面子。”瓦里伊娃道,“他叫亚托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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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皇愿意用整个恕瑞玛皇室的财富,来换取一条通往北方的水路。”
——一位恕瑞玛皇帝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