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吹牛这种方式可是从我这争取不到上床的机会的。”
“我又不是真想跟你上床,我有女人的。”洛萨摊了摊手,“简单的说,我能和死人说话,那个死去的家伙告诉了我凶手是谁。”
莎弥拉和泰隆静静地看着洛萨。
“怎么了?”洛萨奇怪地道。
“你……”莎弥拉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洛萨,“你能和……死人说话?”
“对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莎弥拉突然爆发出极其夸张的大笑,她用力地捶着桌子,毫不掩饰地嘲笑着洛萨,“你是灵媒还是巫师啊?哈哈哈哈!你要是去恕瑞玛的话行骗保准一碰一个倒霉!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泰隆也对自己投来质疑的目光,洛萨又吃了一颗花生米:“你们看起来很不信我能和死人说话啊?艾欧尼亚去过吗?那里的绽灵节就是当地人可以和逝去亲人说话的节日。”
“愚昧地方的迷信而已。”莎弥拉打着哈欠,“我是恕瑞玛生的,都不相信死者复生那一套,木乃伊那种干尸能动?骗鬼去吧。”
“恕瑞玛那里,不是有一个皇帝已经复苏了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吗?”洛萨道,“那个皇帝叫什么来着?”
“阿兹尔吗?”莎弥拉不屑地啐了一口,“多半又是哪个皇
帝梦做到尿床的家伙弄出来的鬼话,我在卑尔居恩或者纳施拉美走一遭都能遇到八十个自称皇帝后裔的人,要你给他进贡,等他复国之后封你做大官。”
“那你是怎么做的?”洛萨感兴趣地问了一句。
莎弥拉把指骨捏得啪啪作响:“还用说吗,当然是把那些骗子揍得下不了地了,骗到我头上只能让他们自认倒霉了。”
洛萨耸耸肩:“好吧,看得出你们不相信我,但我确实能和死人说话。”
“行啊。”莎弥拉一脸相信了洛萨鬼话的表情,“那你说说那个死掉的倒霉蛋说了啥?”
“杀死他的,是噩梦。”洛萨高深莫测地道。
“噩梦?”莎弥拉想了想,“原来如此,你这个推测倒是能解释那个倒霉蛋死的时候为什么满脸恐惧,但同寮的人却什么异动都没听见。”
“不,我的意思不是说他是做了噩梦然后死的。”洛萨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我的意思是,凶手就是噩梦。”
莎弥拉挑了挑眉:“你认真的?”
“没错。”洛萨接着道,“既然凶手是噩梦,而且梦中杀人,那找不到行凶痕迹和凶器也能解释了。”
莎弥拉冷笑着看着洛萨,而泰隆则还是一句话没说。
“本来以为斯维因大统领派来的人会是怎样的人呢?没想到是个神棍。”莎弥拉伸了个懒腰,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看来你除了骨牌之外也没什么本事了,我不会和一个疯子神棍一起作战,我虽然喜欢找刺激,但也没兴趣把后背交给一个疯子。”
莎弥拉说完,就站起身,把巨剑背起离开了酒馆。
“看来她以前似乎被神棍给坑过。”洛萨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看向泰隆,“你觉得呢?我的刃武老师。”
“我不是你的老师。”泰隆的语气一副要把洛萨拒之千里之外的样子,“我教你东西是奉命行事,我没有资格有徒弟。”
“好吧。”洛萨也不再跟泰隆套近乎,他问起了某个红发女刺客的事情,“你知道卡特琳娜去哪了吗?她好像不在帝都。”
“不知道。”泰隆道。
“你的上头是杜·克卡奥没错吧。”
“将军。”泰隆补充道。
“行,杜·克卡奥将军。”洛萨看得出泰隆对那个将军好像很尊敬,甚至不允许洛萨直呼他的名字,“他是卡特琳娜的父亲没错吧?”
“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如果就血缘来说,是。”泰隆似乎很不想说这件事,但面对洛萨他还是说了,“但将军已经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
“断绝父女关系?”洛萨皱起眉,虽然【雒卅】在天上能看到很多事情,但这件事他确实没注意到,“为什么?”
“因为弑君行动。”泰隆盯着洛萨,“那场行动事关诺克萨斯的国运,卡特琳娜却擅自介入其中,这惹恼了将军,在你离开帝都之后不久,将军和她就彻底断绝了关系,后来卡特琳娜就转投到了斯维因大统领麾下,以后她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仅凭这样就断绝了父女关系?”洛萨不禁想起那个红发女刺客的做派,她把国家利益看得比一切都高,如果她父亲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