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
因为他做了一件父亲绝不会做的事情。
身后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卡特琳娜的胸。
几乎是同一时间,卡特琳娜意识到背后的人不是父亲后,害怕的神情转为了愤怒,手上的弯刃狠狠地朝背后扎去。
手上传来刀刃穿骨入肉的触感,卡特琳娜怨毒地将弯刃用力钻进:“谁允许你用你的脏手碰我的!”
卡特琳娜刚说完这句话,就意识到情况不对。
那只抓在她胸上的手还在动,在她柔软的香脂上肆意揉捏。
卡特琳娜感觉自己明明刺中了身后人的脖子,可她既没有感觉到血流喷到脖子上的感觉,也没有听到身后之人的惨叫。
一个被她砍中要害也没死的人。
“是你!”卡特琳娜猛地转醒过来。
但她意识得太迟了。
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胸,整个人将她扑倒,狠狠地压在身下。
奎因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
落霎明明还有几处地方的碎片没有找回,却自己动了起来。
他一半的脸没有表情,因为那里还缺失着一块肌肉,另一半的脸却极其涨红,充满着情欲,眼中没有任何理智尚存的迹象。
奎因目瞪口呆地看着落霎暴力地扯烂卡特琳娜的胸衣和皮裤,前一刻还凶狠无比的女刺客顷刻间就被扒了个一干二净,所有武器都被丢掉,成了一只无助尖叫挣扎着的小羔羊。
奎因还看到了一件事,落霎的下体,高高耸起。
“他不会……”奎因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她都不清楚应该去帮谁。是帮落霎制服这个危险的女刺客,还是帮卡特琳娜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色狼。
奎因感觉口干舌燥。
“我……我怎么了?”奎因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跟火烧一样。
奎因不安分地夹紧大腿,她感觉私处潮湿一片,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我……我中毒了?”奎因很快就明白了过来,“那瓶酒!”
“啊啊啊啊啊啊!”卡特琳娜的惨叫声传来,奎因看到落霎死死地压住卡特琳娜,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狂乱地运动着。
若是平常,奎因只会厌恶这样的落霎,但在看到落霎的裸体后,她的脑子像炸了一般彻底失去了理智。
“衣服……好碍事……”奎因扯掉身上所有的防备。
华洛早已经飞离了这里,在啄开酒瓶塞的时候,它也不小心喝了几滴。
华洛如闪电般飞在夜空中,旧城区所有雌鸟今晚都遭了殃。
此夜,在某处废宅中,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缠绵在一起。
……
洛萨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香艳的梦。
梦里他和两个美丽的姑娘纵情云雨,香温软玉在他怀中随他意捏圆捏扁。
两个姑娘一个热情,不断地主动迎合洛萨,另一个暴烈,一直对洛萨又抓又咬。
总之,洛萨感觉很舒服。
体内的欲火一泻千里,与两个女孩交融在一起。
洛萨感觉他可以这么一直做下去,直到永远。
弄醒洛萨的,是脖子上传来的痛楚。
他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的是满眼的鲜红。
是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那个红发女刺客。
她的模样极其狼狈,发丝凌乱地布在脸前,浑身都在颤抖,脸上有两道深深的泪痕,正无比怨毒地咬着洛萨的脖子。
最关键的是,她正一丝不挂地被洛萨抱着,洛萨的手臂牢牢地锁死了她的上肢,令她动弹不得。
洛萨的另一只手臂里抱着的也是熟人,奎因正静静地躺在他肩上,白皙的娇躯微微泛红,像是被滋润过一般娇艳欲滴。
“这……这是什么情况……”洛萨陷入了沉思当中。
“放手!”卡特琳娜怒喝道,她的声音都已经破了。
卡特琳娜已经无数次地尝试伤害洛萨,但伤口在瞬间就会愈合,反而自己被他流出来的极寒血液给冻得不轻。
“哦……哦……”洛萨也没多想,放开了卡特琳娜。
卡特琳娜也没想到洛萨那么爽快地就放开了她,昨夜那痛苦的一晚让她积累了满腔的怒火与憋屈。
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就以这么屈辱的方式结束,卡特琳娜想也不想,快速拾起不远处掉落的一把飞刀,以最大的力气朝洛萨扎去。
洛萨本能地伸手去挡,卡特琳娜同时手指开始扭动,小刀飞速旋转起来,洛萨要是再往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