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脸上却没了平日悠然的笑容。
“克劳拉啊……”弗拉基米尔轻轻扶起克劳拉的下巴,白发女孩颤抖地抬眼看着自己的主人。
“是……弗拉基米尔大人……”
“你觉得……那些吵闹的乌鸦从何而来?”
“我……我不知道……”
“是啊……”弗拉基米尔沉吟着,“谁会知道呢?”
克劳拉咬破舌尖,吞下自己的鲜血,血的味道能让她冷静一点:“弗拉基米尔大人,那个落霎今天早上去了不朽堡垒里面,现在出了这个情况,我们要不要……”
弗拉基米尔淡淡一笑,温柔地摸摸克劳拉的头,像一个父亲,又像一个哥哥,让克劳拉的脸上浮现出狂热的痴迷:“别太担心,亲爱的,那个堡垒里,可是有苍白女士在。”
弗拉基米尔拿起高脚杯,克劳拉立刻站起身,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倒进杯中,勾兑出别样的艳红。
弗拉基米尔浅酌一口,然后摇晃着酒杯,看着里面的液体缓缓旋转:“没人能赢得过她。”
……
卡特琳娜被剧烈的腹痛从昏迷中硬生生地给惊醒。
她捂住肚子,从腰包里取出一小瓶药剂,灌进肚子里。
“呼……呼……”卡特琳娜擦了擦嘴,恶狠狠地道,“别以为事事都会如你们所愿,落霎,斯维因。”
卡特琳娜腹中的疼痛慢慢消散,她事先服了一剂毒药,就是为了应付这种情况。
“斯维因说父亲没有参与他的计划,这不可能。”卡特琳娜丢掉药瓶,看向远方的群鸦,“刃武是父亲毕生的心血,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地就传授给落霎。斯维因果然没有杀了我,一定是因为父亲的原因。”
卡特琳娜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参与这个谋反的计划,但她相信父亲。
忠于诺克萨斯,这是父亲对她从小的教诲,父亲这么做一定是为了诺克萨斯好。
卡特琳娜无法接受的是,父亲不让她直接参与这个计划,若非遇到了落霎,自己到现在可能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局外人。
“您等着吧,父亲。”卡特琳娜跳下房顶,朝着不朽堡垒处赶去,“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就让我证明给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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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全都是乌鸦!天上是乌鸦!地上是乌鸦!全都是乌鸦!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在看着我们!
——某诺克萨斯帝都政变之日目击者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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