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告了个罪,然后冲向他大哥的方向,狠狠地把酒瓶甩到地上。
“大哥!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席夏的死他一样的伤心,但他再也不能忍受大哥再继续这样醉生梦死下去了。
席夏已经死了。但大嫂跟小侄儿还在,大哥不能这么自私。难道是要随着她而去吗?
“给我,还给我。”席永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恶狠狠地推开席云,把酒抢回来。
席云气急败坏地想要再动作,却被喝住了。
“回来!让他喝!”席臻道。
“阿翁……”“我知道了……”
阿翁慢慢走近席永,并不在意他抱着酒防备的样子,弯下腰轻轻地摸了摸孙儿的头,用一种柔软得令人心酸的语调道:“喝吧。喝够了好好睡一觉,梦醒了就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
席永愣愣地看着温和的阿翁,强忍着不让泪落下来:“阿翁……”
“嗯,我在。”
“阿翁……”
“嗯,我在。”
“阿翁……呜哇呜呜呜……”成年许久的凤鸟再也忍不住了,抱着祖父嚎啕大哭起来:“她说要走了。说多谢我多年的照顾,让我好好的照顾阿秀……”
“她还说看着别人去死很难受。她很自私,不想难受,就自己去了……”
……
“嗯,我都知道。”席臻抱着席永,落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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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纳不敢置信,就这样?!如果因为这个淹死,笑死人了有木有。见狱寺君一副恨不得钻进地板的样子,兹纳觉得自己的生活果然是一部杯喜剧——笑死人的那种。
并盛山的另一边
黑发少年拿着陈旧的铁皮盒子,穿过一排排陈旧的墓碑,最终停在其中一个墓碑面前。
墓碑看上去有不少年头了,周边杂草丛生,应该是很多年没有人来清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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