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某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有些奇怪小友布阵如风行阵潇洒,技艺高超,绝非一日之功可形成,也绝非寻常人家所能培养,然在此之前吾等可都不曾见过你啊。”对方侧头看向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孔,最后落在了宁夏身上,冷声笑道。
......哦,还是绕回来了。这就差指着她鼻子说她后边有人,是“别有居心”混进来的异类。
虽说她出身的地方本身就是个莫大的问题,她自己也是秘密满身,可绝对不是为了那个她听都没听过的“失落者”——这个她得事先声明。
“阁下的话晚辈就有些不明白了,晚辈习阵不过十几年光阴罢了,自然不敢当什么技艺高超,只能说懂得些皮毛罢了。我的尊长曾有言,晚辈性情懈怠,学得糊涂,总怕我日后行走在外因学艺不精闹了大笑话。”
“方才晚辈见诸多尊长上前来还以为是惹了什么大祸呢。如今听阁下所言是因为......您觉得晚辈阵布得太好了——遂认为晚辈来历不明,非同寻常规能教养出来的?”说到这里宁夏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疑惑神情,似乎有些不解其意。
“但晚辈也真的只是寻常学,一直以为这只是基础技法,难道阁下的弟子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