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了你这头蠢猪一个创造假象,逃避自己实际是一条无能至极,全靠爹爹带飞的蛆虫的机会。只是在用甚至不是自己的力量,去制作恶臭难忍的安慰剂。我好伟大好棒啊,我会搞艺术呢!虽然我连画笔都是别人梦遗出来流给我的,但我就是艺术家,我不是什么用都没有的垃圾哦!
差不多得了,你不过是不敢承认自己的【错】,便把善扭曲为丑陋,不敢承认自己的【恶】,便用无止境的压迫堵上每一个人的嘴,来完成那可笑的自我陶醉。你的一切都来自于别人的赐予,而在这层遮羞布下,真正的你,就是一个毫无格调,欺软怕硬,只敢打碾压局,只敢虐杀比自己弱的对手,稍微一逆风就吓到尿裤,甚至连势均力敌的战斗都没有开始的勇气的,徒有他人之力的,纯粹的废物!”
“艺术,哪怕是通过艺术来消解内心烦闷,暂时逃避现实的苦痛,疏解内心之人,也都是在通过【创作】的方式来寻求自己,去创造价值,而你?就像是一坨刚好滚到了【艺术】二字上,臭不可闻的粑粑罢了。”
“对你这样的人,对你这并非是为了【创作】,甚至并非是为了【用创作达成某个目的】,而仅仅只是想通过生产无聊的垃圾来掩盖自己的无用,粉饰自己的丑恶的人。哪怕我用多一个字,去评判你的【作品】……”莫岚冷声道:
“都是对【艺术】二字,最大的羞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 ”
这一刻,玉壶的身躯已经在极速颤抖当中被自己的炼血四溅涂满,他的双口长大到极限,发出逃避现实的怒吼,他并非失去了语言能力,而是他发觉,任何的语言,似乎都无法在此刻来帮助他证明自己,被彻底否定,被揭露至体无完肤的痛苦和惊惧,已经让他放弃了言语,从另一个层次,感觉到了【绝望】。
这,便是莫岚说这一切的原因,如他之前所说,他要尽己所能,让玉壶在最绝望,最恐惧的状态中死去。为机哥,以至于西方战线每一位奋斗到最后一刻的斗士们,出下这口恶气。
这不会带来额外的奖励,也不会有什么客观收益,唯一的,且对莫岚来说,绝对足够的理由……
……就是他想。
在悲鸣与哀嚎之中,玉壶,动了。
被接连殴打数秒钟后,他忽然没了声音,他直接放弃了此刻的这具身躯,将核心缩回了壶中,随后,剩下的九个壶,缓缓升至空中,在半空中迅速收拢。
旋即,这九个大壶,在空中瞬间凝聚成一阵炽烈的暴风,无数飞溅的瓦片化作夺命的龙卷,逼退了莫岚和小字辈,在半空当中凝结成了唯一的,如同数百个大壶同时合在一起的扭曲巨壶。
那巨壶好似在燃烧,又像是在被腐蚀,而当它迅速稳定下来时,它便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熔炉】。
【血鬼术·王壶】,玉壶最后的手段,只有发动这个血鬼术,他才可能转化成自己的最终形态。本来是玉壶研发出来,用于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刻,于无惨的注视下完成升华,登临完美的术式。
在此刻过早地使用这门术式,对于玉壶而言,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行为,在未能完成准备之时,这种将分散开来的身体部分瞬间合成一个,达成升华的手段,至少也有四五成以上的失败率,而失败,就代表着死亡。这也是他之前犹犹豫豫,一直不敢这么做的原因。
但现在,莫岚和西方战线玩家们,已经将他逼到不得不用出这一招的地步了,从肉体上,他仅剩的九个壶不可能在常规交锋中胜过此刻的莫岚,从精神上,被打击至体无完肤,最后一丝尊严和自我欺骗都被揭露,碾碎的情况下,只有这一种办法,能让玉壶试着从【实力】上找回自尊,继续他的自我欺骗。
和这些恐惧比起来,五成的死亡率,在玉壶的脑中,忽然便已经不算什么了。
“啊,这位供应商,建议你注意一下哦。”
看着迅速退至风暴圈之外的莫岚,拍卖师姐姐顶着黑眼圈提示道:“这个东西正在尝试转化形态,如果他成功了,应该会很难对付哟。”
“我能出钱雇佣一下你们的保安么?”莫岚看了一眼保安亭格纳库上的独角兽高达,问道。
“很遗憾,在没有受到侵害的情况下,我们不被允许干涉抵达世界的各类状况,主动碰瓷也是不可以的。”拍卖师打了个哈欠:“所以……很可惜,剩下的,供应商您要自己努力哦。”
说好的优质客户呢,怎么连帮供应商拯救世界这种事情都不顺便做一下的?
正当莫岚略有遗憾之时……
“也就是说,这场拍卖会到此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