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多力量的猗窝座交手,能在数个回合内不落下风,亦可有所斩获,更是同时拥有斑纹,效果类似心眼龙鳞和斗瞳的【通透世界】,以及用恐怖握力和呼吸法配合,点燃刀刃强化输出的【赫刀】,三件套齐全,每一个表现力都远超原作。”
“用玩家来算,大概什么水准?”
“按鬼族那中二命名法,算是【一级人物】,绝对不弱,甚至可说是【强】。若岩柱依旧是九柱之巅,其余柱,最少也有【二级人物】的水准,加上其它甲级剑士,哪怕在此刻也是绝对强横的力量呀。”小老弟叹道:“但没他妈屌用啊,对面几十万个人,鬼杀队又不是玩家没有花活可整,能坚持撤退到这里,已属实不易了。”
如小老弟所说,岩柱打得极为漂亮,若这不是一场结局已然注定的战斗,玩家们甚至会拍手称快,然而,结局还是来临了,在几百个回合之后,猗窝座便以抓住机会,用以伤换伤的打法,舍弃了自己的头部,在被岩柱爆头的瞬间,已是一记【灭式】击出,洞穿了岩柱的胸膛,打出了之前众人在尸体上看到的那狰狞创口。
岩柱不是玩家,猗窝座的头会在下一秒便长出来,但对于人类而言,这一击,便宣告了一切的结束。
中了这一拳的岩柱,后退数步,周身气势已如被戳破的米袋般瀑布时跌落,但即便如此,他依旧顽强地将那生命囚禁在自己体内,不肯逝去,这流泪的战佛摇摇晃晃地站着,再一次举起那带着其它柱寄托的锁链,要与猗窝座再战。
但此刻,猗窝座却没有再度抬手,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胜了,又或许……是岩柱的遗体还有别用。
下一刻,他已用有些犹豫,甚至于有些【惭愧】的姿态,从体内凝结出一颗血珠,将这血水向前飞掷,突破了悲鸣屿行冥的防御,刺入了他的体内。
在这血珠命中悲鸣屿行冥的瞬间,他流泪的双眸,刹那间已化作修罗怒目,纵然其依旧目不能视,但却似能洞穿鬼族的灵魂,在这一刻,周围除了猗窝座外的所有鬼族尽皆后退,发出惊恐至极的呜咽。
紧接着,以血珠落点为始,大量血色青筋便从中延伸出去,如无数条铁线虫沿着皮肤向外爬行,遍布全身,恐怖至极的血色从其周身皮肤浮现,他的牙齿于一瞬间变得尖利,指甲和肌肉都开始膨胀、生长。
“.…你在让我变成【鬼】?”
这一系列的变化带来的痛苦是无法想象的,悲鸣屿行冥低声怒喝,已是明白了猗窝座的意图。
“这是无惨大人亲自交给我的,浓缩了大量力量的精血。”猗窝座脸上此刻没有笑容,似乎在已经恢复了大量记忆的他看来,这一切绝非值得【笑】的事情,“这是我的使命。”
片刻后,他似乎要说服自己,低声道:“我的使命…
看着悲鸣屿行冥的极速转化,猗窝座又道:“你是我见过的,有史以来最强的柱,也是人类中的最强者,无惨下令,无论如何也必须要把你转化为鬼,以你的力量,和他精血中的力量共鸣,你便会在成为鬼的瞬间,变成【上弦】级别的强者,成为更强大的存在。”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没有说的是,鬼舞社无惨还下令,要让变成【鬼】的【柱】,亲手斩杀所有其它的鬼杀队员和平民,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积蓄的愤懑。
“你便安心踏上更高的阶梯吧。”猗窝座轻声道:“无需担忧,当你重获新生时,我已替你杀光你所守护的一切,而届时,你便会在无惨大人的帮助下,将这些忘得一千二净……便不像我,顽固至此,要在此刻这般唠叨。”
“.……阿弥陀佛。”
这一刻,本该已听不见猗窝座话语的悲鸣屿忽然道:“上弦之参……你亦迷茫至极啊。”
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悲鸣屿行冥猛地拿起了锁链之上的,来自虫柱【蝴蝶忍】的长刀,将其——
—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作为柱中唯一一个没办法砍下恶鬼头颅的人,蝴蝶忍的针管型日轮刀,乃是蕴藏了超大量紫藤花毒素的刀刃,哪怕只是一划,便足以威胁到下弦之鬼的性命,而此刻,正在向鬼转化的悲鸣屿行冥,便将这刀刃内全部的毒素,一次性注入了自己的体内!
此时,猗窝座已知道了他的目的,他要在自己彻底转化之前,用仅剩的意识,完成【自杀】,宁可在极端的痛苦中凄惨的【死】,也绝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非他所愿的【生】!
在这一刻,已有下弦想要上前阻止他,可他们刚刚踏出一步,一股血色罡风便将其猛地吹回,正是猗窝座掀起的风暴。这风暴将上前的所有下弦之鬼尽数逼退,众鬼用迷茫不解的眼神望着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