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也感觉到义愤填膺,身临其境,却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对。
“随后,他们又用诡异的黏腻浆体将我们反复涂抹,封住我们的身躯,堵塞我们的视野,让我们被封入暗无天日的黑暗之中,只能在绝望、恐惧中,等待未知的下一次折磨。”
花瓶精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最后,他们更是丧心病狂,将我们送入火烧地狱之中,用火焰慢慢烧灼,烤制,让我们被碾碎的柔软身躯,又重新定型,僵硬,经历生到死,死再到生,求生不死,求死不能的反复折磨啊!!!”
“最终,我们被烧灼定型,成了我们不想要的模样……做着不想做的事情……然而,我们终于,熬过来了!”
花瓶精大声道:“我历经了风雨,历经了地狱,终于得到了自由!”
“好!!!”
这故事如此励志,周围一大片叫好声中,唯一哥终于用一颗何氏午夜风暴克服了emo力场,反应了过来,差点脱口大骂。
我丢你……这不就是瓷器的烧制过程么?研磨揉捏是制坯,刀刮是刻花,涂东西是施釉,最后的烈火地狱就是烤制,这b就是换了个说法把自己诞生的过程说了一遍,而根据路上见闻,这些成精器物,根本就是没有未成精前记忆的,这花瓶精完全就是x乎流量写手,全篇乱编,借助情绪力场让周围的观众失去脑子,再于结尾强行升华,骗个燃情,浑水摸鱼!
唯一哥想要控诉,但根据规则,双方不能说比惨内容以外的东西,要想打败敌人,唯一哥只能在比惨中做到比花瓶精说的更惨,而唯一哥不比莫岚,确实没有编故事的天分,要想打败他,便是难如登天……
想到这里,午夜风暴的效果也渐渐褪去,而唯一哥在emo力场中看见莫岚轻松取胜,不禁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委屈。
为何,我总是处在这被迫害的位置?为何?
一连串往事涌上心头,种种心酸五味杂陈,忽然间,唯一哥便有了一种发泄式的,强烈的倾诉欲。
随即,在花瓶精胜券在握的蔑视,在周围路人准备勉强听完投票给花瓶精的时刻,唯一哥轻叹一身,道:
“我是一个男人。”
“有人曾经逼迫我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一瞬间,周围的空气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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