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多桑却发现了一件事。

……这只乌龟，似乎已经死了。

其外壳已经枯槁，内部可见腐烂凝滞的干瘪血肉，满是裂纹的颈骨，望向最顶端，云雾见若隐若现的龟首眼眶已然空空

如也，似乎它已经死去了不知多少岁月，在这海面之上任由风吹雨打，渐渐消磨。

“如何，这就是老朽的遗体了，如你所见，这便是又老又朽啦。”

熟悉的声音再一次从四面八方传来。

“如今，便可正式与你自我介绍一番了，小娃，你那一声【妖皇】，唤得却是不错，你可唤老朽为【丰茂皇】，老朽雾界血战妖族领袖之一，合道期妖皇，亦是颌尊的忘年老友，可如今，老朽不过是一具枯骨残躯，徒留残魂在此啦。”

“您……已经死去了?”

“正是，无需太惊讶，到了合道期的修士，死而不僵便是常态，哪怕是被颌尊咬杀，魂飞魄散的那些上古修士，亦有数不尽的怨念残留体内，何况我等呢?

老朽见你内心有诸多疑问，来这雾界，定然有你自己所求，如此这般，不如随意开口问便是，不过，在此之前，老朽却是有个事儿想和你说说。”

“前辈请讲。”

“你可知，老朽为何帮你?”

“晚辈不知。”

“很简单，小娃，你们，尤其是你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息，这气息，便与你所选用的那些药草上的灵力极为相似。”

“…您是说【无尽点数】。”

“或许便是吧，而我虽不知道为何我身上的药草会有这种气息，但这般灵力，这般气息，我却是熟悉异常，因为在浩瀚界，有一人身上，便有这澎湃至极，如滔天气潮，涌动不懈的气息。

【颌尊】的身上……便有与你一般之力，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