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我们党了。”但懋辛突然提道,“他在广州筹划组织新国民党的中央执委会,也学宋教仁重提造党毁党的口号。”
喻培伦点头:“广州这个新国民党正式形成以后,对红军取缔西南、西北、东北地区割据势力一定是有帮助的。最起码这无数小军阀,就不能在政治上跟旧国民党合流了,仅仅依靠一些武夫单打独斗,很快就会被红军平定。”
红军现
在已经占领了中国除东北以外的全部海岸线,除了云南和西北、东北的部分口岸外,内陆所有割据地方的小军阀都失去了同外国列强直接联系的渠道。
没有列强特别是日本的直接支持,这些小军阀很难给红军造成多大麻烦。
“报告司令员——!”
几人正说话间,重庆城内的川军第五师也终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城内守军拒绝了我军开城缴械的要求……!”
熊克武听到这话,两眼微微瞪大,过了一会儿又显得有些怅然若失:“某种程度来讲国民党人里确实也有一些坚持自己立场的革命家,仅这一点来说他们比刘存厚这样的投机军人纯粹得多、也高尚得多。”
喻培伦鼻子哼出一声,笑道:“但他们走在了错误的道路上!越是纯粹、越是高尚,便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得越远!社会党要治病救人,现在就只能用武力来矫正他们的错误了。”
“司令员,是否按照原定计划对重庆发起总攻?”
喻培伦朝熊克武、但懋辛两人看了一眼,最后缓缓点头:“进攻重庆,这是西南红军在一九一三年的最后一击。我们作为社会党在大西南内陆地区的革命武力,今后必然还要更多艰巨的挑战在等候我们,这一切就从解放重庆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