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运动的,但对统一思想的要求不断下滑跌落为对民主集中制原则的破坏,对国家政策方针的统一演变为消灭所有公开的反对派,这就注定了一群像托洛茨基这样已然失势本该成为惹人厌烦的喋喋不休的“公知”角色的人,反而成为了富有号召力的反对派政治神像,这也就注定了无数像赫鲁晓夫这样的反对者将举起你的旗帜、混进你的队伍,成为原比托洛茨基更有破坏性的存在。
用更通俗易懂的话来说,那就是公开反对意见的“公知”,远没有隐藏反对意见的“两面人”可怕。
这一点上美国无疑比苏联更高明,在允许美共进行合法活动的同时,也就意味着有更多办法对美共的活动进行监控和限制。相反若完全禁止美共合法活动,也就意味着丧失对其进行限制的能力,公开的美共和隐藏起来的剑桥五杰,又是何者更加威胁到资本主义的统治秩序?
无产阶级的斗争性是天生的,但斗争的手段却必须在现实中锻炼、适应和掌握。党不能做无产阶级的保姆,一个显而易见的现实,人民即便从教科书里掌握正确的历史知识,也无法避免被公知的文章蛊惑,能够战胜公知影响的是人民自己和公知的斗争,被保护过度的结果才是会失去判断力,诸如林淮唐印象里早年间许多荒唐可笑的公知文章也能一呼百应那样,反而是频繁的辩论和斗争才让真理越辩越明了。
社会主义不能仅由社会党代表人民来保卫,也需要人民自己来保卫,为此人民需要保持进行斗争的手段和能力,否则即便人民以绝对多数的公投结果要求保留苏联,他们也没有任何手段能够阻止苏共内部的几个头头闭门开会就把苏联解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