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和身份。”
“因为他已经得到某种东西了,官方身份、统治者一份子,生活职业都有保障,各种待遇,秘书、保姆、司机、厨师、警卫……有东西可保守了,于是就不求进步,不听取意见,暮气沉沉,还有人大搞小圈子,谈话间动辄就是他们这一圈都是某某学校毕业的,他们那一圈又都是法国、日本留学归来的,以前那种广大胸襟、自我牺牲的精神,少了很多。”
汪精卫打断宋教仁的话:“少了吗?这没有吧!认真做事的人就我所见还是很多。”
宋教仁对汪精卫这种表忠心似的说法很不屑:“你不用在我面前也扮成这副模样,政保局不是锦衣卫、粘杆处,他的耳目没有这么灵。”
汪精卫又揣测说:“渔父,我再问你一回,这些文章背后有没有你?有没有你们的人?”
宋教仁说:“我现在无权无位,我没有指使谁去写文章,但你硬要问的话,我承认,这些文章作者不乏有我的朋友、学生。”
“你的门生故吏。”
“是我的朋友。”
“那还不是门生故吏!”汪精卫双手背后,连走了好几圈,“我有一种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