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如果没有违反平等交往的原则,我们就可以承认其效力;如果违反了平等交往的原则,我们就应该对这一条约在国际法基准上做修约工作。”
任何一个德国人都不会对英国人感冒,海因里希医生是个娴熟的老医生,他手上动作不停,就以更傲慢的语气回答了字林西报的记者,中间还掺杂进去不少德国佬的私货。
王开处长也说:“手术已到关键阶段,请记者朋友们暂停发问吧,总队长,您也是,请别说话了!否则您就是在质疑我的专业精神。”
“……好。”
林淮唐又紧紧地咬住牙龈,捏紧床单,一声不吭,浑身汗如雨下。他想起那位独眼军神,真英雄和自己这样具备特殊体质的人不同,全凭肉体凡胎,竟然能够忍受如此痛楚,到底是拥有着多么强健可怕的意志力啊?
和独帅比起来,林淮唐只是一个虚假的军神,他不是活着的钢铁,而是确确实实的特殊材料。
但即便如此,林淮唐也愿意竭尽自己那相比建国诸杰而言,微渺不值一提的力量,为着实现一个更美好的世界,做尽全部努力。
王开把手术刀抽了出来,林淮唐好像是通过大脑皮层,听到了金属落地的清脆响声,是子弹被取了出来吗?
王开处长的额头沁出了又细又密的汗珠,他和海因里希医生又穿针引线,为林淮唐缝合上头皮,两位医生都担心,林淮唐可能会整个晕死过去。
不过林淮唐还是在咬得满嘴流血之余,咧开嘴笑道:“别担心,别担心,王处长,我还好呢。”
又过去十几分钟,这台手术才宣告完成。不知是疲劳还是紧张,王开觉得自己差点虚脱了。但他依然不忘对林淮唐说:“总队长,医学史会记住这天的。”
林淮唐哈哈一笑,嘴里的血水又淌的到处都是。
只有他知道,如果我们失败了,什么样的丰功伟绩和伟大成就,都没有人会记得。
苏联南极探险队的列昂尼德·罗戈佐夫医生,自己给自己剖腹做手术,在恐怖的暴风雪里,为自己切除了阑尾,如今又有谁记得他呢?
“手术成功了吗?”
王开和海因里希医生,一起将屏风拉开。两人的白大褂都被汗水完全浸湿,走路时还滴答滴答往地上落水。
王开走到记者团的面前,终于举起手说:
“手术过程非常顺利,林淮唐先生用足可以载入史册的意志力,配合我和海因里希医生,完成了这台手术。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让我们一起预祝林淮唐先生的健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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