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的身边。”
“这么说是没错,可我想要是能送你一架属于你的专机,好像才能更好的表达我的歉意。”
“什么?你是说……属于我的专机……”
松本庆子先是愣了片刻,然后发现宁卫民的表情很认真,不像说胡话的样子。
便吃惊的捂住了嘴,几乎说不出话来。
宁卫民却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露出了富有成就感的笑容。
“当然,你没听错,就是属于你的专机。我想买架飞机给你,以后你再也不用考虑机票问题,或者再临时包机了。因为总会有一架专属于你的飞机和为你服务的专业机组人员,等候在机场,随时准备为你起飞。”
“阿民,你开玩笑的吧!哪有人会送这样的礼物?”
回过神来的松本庆子宛如大梦初醒,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这有什么,最多不过几亿法郎嘛。我们有实际的需要,关键是我们也买得起。”
宁卫民却是一副霸总的摸样说着豪言壮语,根本不容松本庆子犹豫。
“我已经和空客总部联系过了,你到了法国,就能在酒店前台拿到他们公司送来的资料。你可以先选选看,看看喜欢哪一款机型,等我到了法国,再带你一起去图卢兹空客公司的总部去交定金。”
没办法,宁卫民说的对,他就是有这个实力。
所以这下子,松本庆子也就再也没有任何应该担心的理由了。
夫妻一场,她了解自己的丈夫,从来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人。
那想想看,连日本这边的结果还不知道,宁卫民都要送她飞机了,那形势自然不会像她担心的那样糟糕。
就这样,松本庆子最终与宁卫民作别,不但扫清了忧虑,而且是带着开心和憧憬,登上的飞机。
至于宁卫民,当目视着妻女一行人搭乘的飞机沿着跑道冲向蓝天之后,他就拨通了自己的手提电话联系上了刚刚还跟妻子几次提及的吉茂册。
“我们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们住友银行的执行总裁正在瑞士参加国际会议,已经联系过了,最迟五天之后一定会回来。副总裁和专务那边,已经说好了。明天中午就可以安排见面。”
“那太好了,我们就按计划来吧。”
“可是……您这边真的没有问题吗?这样做的话是不是太冒险了?您对自己要付出的代价,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嘛。我有必要提醒您,如果您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我都不担心,您担心什么。好了,部长,对我有点信心吧。不过是再增加两千亿円的贷款而已,这是我对住友银行表达的诚意。至于利息,百分之五也不算很高吧,每年也不过一百亿円罢了。如果贷款期限只是三年,那就是三百亿円,你对我的资产情况应该足够了解的,以市场情况来看,我的资产很快就能升值到四千亿円,我也完全承担得起利息的支付。现在就看您这边是否给力了。我只是好奇,您促成此事的把握能有多大?”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请您放心。住友银行即将与您见面的两位高层都是务实派,他们都不是庆应毕业的。当然不会允许某些人为了外界的干扰,损害自己客户的利益。尤其是像您这样优质的客户。”
“那就好,那就拜托了……”
话虽如此,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数千亿円的资金,真等到挂了电话之后,宁卫民还是不免望向了玻璃窗外,看着蓝天白云克制自己内心情绪。
不得不说,事情走到这一步,的确是让他有点矛盾。
他本来不是个行险的人,原本想的是再拿几个月的股票就开始悄然出货,争取打出两三月的富裕,足以保障安全撤退。
然后再说不动产的事儿。
但谁承想,高桥治则居然步步紧逼,不让他安心拿走利润,把他的时间安排全打乱了,逼到了这个份儿上。
如果他此时什么都不做,虽然也能赚到不少钱,但其实会有高达千亿円的利润溜掉了,这也是损失啊。
所以不是他不想安全撤退,是别人逼得他不能安全撤退,而且侮辱性还极强。
哪怕他一再忍让,就是泥人也被激发了土性了。
那既然如此,倒不如他干脆贪心一把,再玩儿一把大的,他干脆就用自己的手把eie和野村证券收拾了,直接送他们破产,去做天台飞人。
又想了一会儿,好在宁卫民没有从自己的计划中发现什么漏洞,无论如何,大体依旧在自己的掌握。
作为穿越者,他是有安全绳索的,再大的意外也不至于输,顶多只是少赢而已。
那为什么不干?
于是当窗外再度起飞一架飞机的时候,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又拨打了电话。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