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太太眯了眯眼,看向修羽训斥:“虽然云清之前做错事,但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让她自生自灭。¨6+1~墈¨书·蛧* .庚¢新/嶵.全/”
修羽心里气得咬牙,但也只能低垂着脑袋,叹气说道:“我身为母亲,当然也希望自己的子女过的好,你也知道云清的性格,她又不是我几句话就能劝得动的。”
孟老太太冷哼:“你们被罚了一个月的禁足,性子倒是收敛了一些,要是云清不听话,就照着罚,罚到她听话为止!”
禁足。
又是禁足!
这老太婆还真是处处不给她脸面!
修羽干脆在孟殊身边坐下,挽住孟殊的手:“正是因为我体会过被禁足的滋味,所以才不愿意自己的女儿也受那样的委屈。”
孟殊眼见着孟老太太脸色更加难看了,也不敢再耽搁,连忙冲着家里的佣人们吩咐:“还愣着干什么?现在立刻去把二小姐给我找回来!”
说着,额上不由得渗透出了冷汗。
如果不是孟老太太提醒,他倒是真将自己的二女儿给遗忘了。
孟云清貌似也很久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到底在外面做什么。
要是再闯祸的话……
孟殊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细想下去,连忙有朝佣人们警告:“如果找不到她,你们也都别回来了!”
与此同时,孟云清刚从酒吧出来,就被突然出现的几个黑衣男子拽进车里。^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
“砰!”
车子关上,朝一处方向疾驰而去。
孟云清一直被死死的捂住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半个小时后,她被拖下了车,但因为眼睛被他们用黑布条蒙住,所以压根看不到面前是什么地方。
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不断拖着往前方走。
一直到,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发出了声音:“苏少,人带来了。”
苏少?
是苏以琛,还是苏戈安?
可不管是其中的哪一个,孟云清都不明白他们将自己带过来的原因。
她如今成了人人唾弃的女人,这两位爷总不会大发慈悲的看上她了吧。
好在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和捂在她嘴上的那只手都松开了。
孟云清眯了眯眼,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后,这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间空间很大的书房。
而书房里,有一道冷意不断的蔓延出来。
她下意识的朝着那道冷意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竟是苏以琛。¨第,一`看+书~枉- ¢追?最\鑫?章_节¢
孟云清摇晃着因为喝了酒而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不明所以的朝他问:“苏大少,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以琛戴着墨镜,也不知道有没有朝她看来。
孟云清却猛然察觉到自己的那话说完,男人周身的冷气瞬间爆发出了更多。
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轻易开口。
一名黑衣男子抓着她刚才被脱下来的那件外套,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名片,恭敬地递到苏以琛面前:“苏少,刚才我们的人在她的外套里发现了这张名片。”
苏以琛将那张名片夹在指尖,没有急着去看。
孟云清探究地看着他,想从他的举动中辨别出来他的眼睛到底是不是真的失明了。
“你,最好有话和我说。”苏以琛眯了眯眼,透过墨镜审视着面前这个满身酒气的女人。
这些天,他一直命人彻查那场车祸的真相,当然也下意识的从身边的人先入手,所以就连孟云清也没有放弃调查。
而在一个小时前,一名他派出去的下属在酒吧假意和孟云清攀谈,无意间就瞥见了孟云清口袋里的那张名片。
名片上的人物,叫做张伟豪。
也正是那场车祸肇事司机的名字。
孟云清被他的冷意吓得清醒了几分,也听出了苏以琛这些是要她坦白交代某些事情。
可是,她还有什么好交代的。
自己这些天除了一直在酒吧喝酒,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更别提去惹这位人物了。
难不成,是孟时澜又记恨起了她们之前的仇怨,所以向苏以琛吹了枕边风,想让这个男人来狠狠惩罚她?
孟云清深吸一口气,不满的嘟哝:“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突然间把我带过来,什么话都不交代,我怎么知道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孟时澜指使的,但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