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颇有些身高不如他的。
到了现代社会之后,姚家选择族长的规矩已经有所改变,尤其是在现代法律以及执法部门道高一丈的情况下,光是身形矮小显然不足以担任族长之位,而需要选择德才兼备之人,才能正确的约束族人,不让他们胡作非为,同时又可以将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手段遗传下去,不至于在他们手里断了传承。姚大宏就是上一代的姚家人选出来的新族长,这一晃,也担任了二三十年了。而姚家洼,也即发丘中郎将这一脉,下一代的族长,大概率会落在张姨的儿子,当然也是姚大宏的儿子姚忍毅的头上。作为发丘中郎将的传承,姚氏族人并不排斥父子相传,只要族长其子是族内长辈公认的下一代最出色也最为高德的后生,就可以允许他们父子传承,子承父业的继任下一代的族长之位。说白了,就是只选对的,而无论其身份如何,族长想要因私废公,强行传位给自己的儿子,那不行,但也绝对不会举贤避亲,总之就是任人唯贤。这也是这帮人怕是也早就知道姚家洼的秘密,但姚大宏担任族长多年,也着实不好下手,却偏偏从姚忍毅这里找到了缺口,借着他的婚事,终于找上门来的原因。这等于是一箭双雕啊。姚忍毅已经学过了缩骨功,毫无疑问,他已经几乎必然是下一代的姚氏族长的不二人选。而姚大宏此刻还尚未退位,毕竟还是年富力强的年纪,通常都要过了六十岁的退休年龄,才会考虑让下一代继承人继位的事情。这帮人,不管是不是真正的摸金校尉,这算是打中了姚家洼的七寸了,一个被他们使手段控制的女大学生,同时抓住了发丘中郎将两代天官的命脉。按理说,口称属下,又拜见天官的,就只有摸金校尉这一个职位。当然,在三国时期,临时从其他部队里征召的人手步卒,也会这么说,但那毕竟不是长期职位,说白了就是没有编制,都是临时工,真正在这个“魏国盗墓办公室”里具备编制的,其实就只有这两个职级罢了。发丘中郎将相当于办公室主任,摸金校尉相当于副主任,没有普通办事员,因为这个办公室平时没鸟事是以不养闲人,有需要直接从其他相关部门调人过来干几天临时工,出了什么问题也比较好推诿。可是,姚大宏和李叔都知道,时至今日,摸金校尉是最不可能重出江湖的门派了。摸金校尉,别看是四家不同姓,但他们的每一代传人都必然是结拜后的兄弟姐妹,这一点是严格限制的。并且他们有一条祖训,说是摸金校尉合则生分则死。而在明朝时,这四家当中,有一家起了邪念,违背祖训自己跟江湖上外八门里盗门的人勾结,试图盗取一座北魏时期据说是某皇子的墓葬。 而那个人,就死在了那次的行动当中,甚至没能留下后人,那枚摸金符也不知所踪,算是彻底的断了传承。从那之后,摸金校尉在世间仅存其三,已经不可能做到合则生,这一脉,按照祖训的话,就算是可以从盗墓这个行当里除名了。从明朝到如今这五六百年间,也的确再未有真正的摸金校尉传人在江湖上出现,活跃在盗墓这个行业的所谓摸金校尉,根本是连摸金符都没有的冒牌货。是以对于突然间跪地拱手口称属下的所谓“摸金校尉”,姚大宏也认为他们根本是沽名钓誉,不知道从哪儿打探到姚家洼的发丘传人身份,跑来诈骗的一群人。面对这帮人,姚大宏当时也是轻蔑的一笑,反倒松了一口气。姚大宏坐在椅子上,问:“既是口称下属,又知晓我族发丘一脉的身份,想必阁下是摸金校尉?”那帮人里,下跪那位,也是他们的领头之人,点点头承认道:“正是。”“我们发丘一脉同你们摸金一脉,虽说两千年前皆为曹公麾下,但手段相近,向来各行其是,彼此秋毫无犯,也素无瓜葛,不知你们今日这是为何行此骗术?”“天官严重了,哪有什么骗术,不过是想见天官一面罢了。”姚大宏冷冷一笑,说:“你说你是摸金一脉,可有摸金符?”让姚大宏略感意外的是,那人还真的从口袋之中摸出一枚牙符,姚大宏仔细查验过后,发现那竟然是真品。在发丘一脉千年来遗留的记载当中,画有摸金符的样式,而这枚牙符,样式上与图中记载毫无二致。盗墓者对于古董的鉴定,也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手段,这究竟是否两千年前的老物件,自然也瞒不过姚大宏。“你们摸金一脉共计四人,你不去寻找你的同门,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姚大宏的意思很明显,你这枚摸金符虽然是真的,但摸金校尉销声匿迹已久,其中一人突然间冒出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偶然间得到了这枚摸金符?其实也就是说对方的摸金校尉身份未必是真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