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中年女人带着儿子和儿媳走了,只是临走之前,男孩和女孩都感激的看了陆炎一眼,要不是陆炎将这些话说出来,他俩不知道还要憋多久,陆炎等于是他俩的嘴替,将他们内心憋着想说却又说不明白的话都给说了出来。
哈比斯说道:“这样的圣母是我们宗教最喜欢的,我们宣扬的东西他们都坚决的执行,哪怕是这件事对他们自己和家人有害,但只要对这个社会有益,对这个国家整体有益,他们就会莫名的生出来一种舍我其谁的道德感,会将自己与这份道德绑架在一起,任由我们发号施令。”
若颜开鄙夷的说道:“我们要解救的就是这种人,但效果不大,你们以国家和教廷为载体发布的命令,他们就像是疯了一样以为自己是这个宗教的主人,拼了命的践行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真是有病,劝都劝不回来。”
陆炎说道:“能劝到他们的下一代就不错了,这样的人你是救不了的,我看着小子不错,应该能帮到我们。”
“他能做什么?”若颜开问道。
陆炎说道:“我调他去看守矿场,咱们用幻海沙玩一出戏,一定能成功。”
“怎么玩?”哈比斯问道。
陆炎挑了挑眉毛,主动去找了比利亚斯,当天这男孩就被调到了矿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