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那是一辈子都出不来的。”
“我没有搞学术至上,”叶时茗苦笑道,“可是现实在这里摆着啊?”
“还说没有,”孙副院长瞥了他一眼,然后望着他问道,“那我问你,在西医里你固然没有看见这么神奇的治疗手段,但是在中医里你就看过吗?如果都象你这么想,那我们这些中医出身的都该跳楼了?”
“这……”叶时茗顿时
语塞。
“你要明白,他这种治疗手段只是一个特例,你不能拿常规治疗跟他比较,”孙副院长继续开导他道,“而且他这种治疗方法,也无法大范围里推广。”
“为什么不能推广?”叶时茗不解地问道。
“我们首先不说他愿不愿意把他的独门手艺公布出来,”孙副院长笑道,“就算他愿意吧,你拿着金针敢往病人的死穴上插吗?如果没把人扎活,却把人扎死了,你怎么向病人家属交代?”
“这确实……”叶时茗苦笑道,“看来这里面还有莫大的玄机啊!”
“所以你还是不要多想了,”孙副院长见他的思想已经通了,忙吩咐他道,“你还是赶快安排崔老院士的后期治疗吧,不然如果再出了问题,还要他出手,那我们就真的名誉扫地了。”
“明白。”叶时茗忙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