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忙抬头往敌营里看时,发现敌营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有他控制的尸体在嘶吼,有佤僜族人发出的尖叫,有那些雇佣兵的厉声呵骂,当然,这当中不时会还响起零乱的枪声,可是在一切声音当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个传教士的吟唱。
因为他的声音高亢而尖利,听起来让人有一种浮躁不安的感觉,不过在接下来的一刻,人们都暂时把这位传教士忽略了,因为随着一
声沉闷的狙击枪响,那个雇佣兵头子已经倒在血泊中,他死时双眼一直向上翻着,也许他实在难以相信,自己会走得这么快。
本来他确实不应该走得这么早的,因为他也是玩狙击步枪的高手,所以他隐藏的位置一直都非常好,让周围的狙击枪手几乎找不到射击的角度,可是由于两具尸体出现,让一切都变了,首先是他的人体屏障没有了。
因为被他当作炮灰那些佤僜族人都在到处乱跑,不管他怎么喝斥都不管用,接着,有一具尸体向他发起攻击,让他的头部不知不觉地向左边移动了大约三寸远的距离,而就是这三寸,宣告了他的生命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