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博陵公行谋逆之事,甚至不惜牺牲卫璪的性命,让洛阳风云再起,到此刻你还觍颜坐在这里,就不怕引起众怒吗?”
枣嵩对上陆玩坚毅又凌厉的目光,也不客气地说道:“你可以针对我,但勿要攀扯我的岳父。”
“博陵公被你设局浑然不知,成为棋子对付卢琛,繁阳镇上的大火不止没有烧死卢琛,还让他救下了姚戈仲,你所有的阴谋已经败露,今日你是走不了了。”
陆玩话语中带着一股少有的气势,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也是对任何意图挑衅的颍川士族子弟最有力的警告。
枣嵩淡定如山道:“纵火之人不是我,我也没有理由杀害卢琛,至于其他,更是子虚乌有。”
荀泽突然开口道:“此案牵连甚多,还有待商榷,不应草草定论,况且你只是替令兄前来调查洧仓之事,不要把事情混淆在一起。”
陈家因分田不均已失了威信,此时荀泽站出来打圆场替枣嵩解围,一是顾及到王浚的体面,二是试图扳回局面。
陆玩再次端起茶杯,说道:“多谢九皋先生的提醒,那就言归正传,据津吏所供述,那些漕粮都是经一支商队转运,而那支商队正是打着荀家的旗号,敢问九皋先生,漕粮现在何处啊?”
荀泽听后愣怔住,良久才答道:“此事我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