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夏侯殊也自觉言语失检,立刻敛了笑容,解释道:“其实我也是刚刚得知繁阳镇上发生的事,我早就告诫过钟英,不可乱来,不成想他还是一意孤行。”
剧览又是一声叹息,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该结识钟英那样的亡命之徒,雨轻虽然年纪小,但她既会做人,也会做事,比你想得更长远,你该找机会和她好好聊一聊。”
夏侯殊却道:“她满脑子都是做生意赚钱,要么讲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话,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所谓的大道理。”
“你不要小看她。”
“我怎么敢小看她,只是她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不管嫁给他们中的哪一个,她都可以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何要让她掺和进来,如果子安先生还在的话,怎会让她一次次陷入险境?”
剧览脸色凝重的说道:“这是雨轻自己做的选择,自从左太妃离世后,她便踏上了自己父亲曾经走过的路,她不仅要完成自己父亲未完成的事,而且还要找出杀害左太妃的真凶,她一直在默默努力,凭着她现在的实力,足够击溃你们,你可知道陆玩在谯国时就开始怀疑你了,若非文澈抢先一步找到韩旋,你的处境只怕会更加糟糕。”
夏侯殊微微愣住,酒已斟满,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