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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晓这个要强的女人,明明体力不敌人家,却一直没有停过手上抓挠的动作,非要给江丞煜一点苦头吃,到最后直接体力耗尽晕了过去。
江丞煜带着白初晓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从镜子中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都有些无语。
一条条一道道的,未免也太血腥。
这女人,真是可怕。
白初晓睡着的时候很是温顺,红红的痕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宛若红梅落雪一般,江丞煜洗着洗着,呼吸差点又不顺畅起来,他连忙闭上了眼,默念了几句清心咒。
清洗完之后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江丞煜将白初晓擦干放回了床上,随后一沾枕头就熟睡了过去。
毕竟那药十分耗费体力,他能撑到现在也实属不易了。
第二天,江丞煜是被什么东西的撕拉声吵醒的。
他感觉到有人在动他的手臂,一睁眼,就看见衣着整齐的白初晓,手上正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胶带,把他绑在床柱子上。
“哟,您醒了?”
白初晓面上带着诡异危险的笑容,把江丞煜的左手绑好后,拿起一旁的剪刀“咔嚓”一下就剪断了胶带,那银色的利刃刀锋划出一道冷光。
稍微试着动了动身体,江丞煜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全都被绑上了,而且白初晓还缠得死紧,用量贼多,他几乎都要看不清楚自己的脚腕了。
江丞煜面色微沉:“白初晓,把我松开。”
“呵,不松。”白初晓合上剪刀,一手拿着尖头,一下一下地在手掌心拍着,满脸嫌恶,“若是帮你松开了,你又对我做些什么怎么办?”
她真的快气晕了。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浑身都疼,看见这个男人的脸时,她恨不得一剪刀戳死他!
在心里默念了一万句“杀人犯法”之后,白初晓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只泄愤地把这男人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