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但他全程只是安静地坐着，像一具没有感情的雕塑。

这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整个人跟傻了一样，审问毫无进展，只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李沐呢？”

对面的人烦躁地拍桌子站起来，跑去外边抽了根解压烟。

“怎么样，问出来了吗？”

“没有！”那人头疼得不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家伙一直问我李沐在哪儿，你回去通报一下，问问李沐是谁。”

孔子谦坐在昏暗的审讯室里，面无表情，脑子里不断回放着那天晚上看见的场景。

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体会过从前那种什么都轻松闲适的感觉。

大约坐了一小时左右，门再次打开，孔子谦抬头，发现对方并不是之前被他闷郁闷的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白小姐。”

江谨言挑眉，他来之前调查过s市，认识白初晓：“你是来告诉我有关小沐的消息的吗？”

“孔少爷果然聪明。”

白初晓从善如流地在座位上坐下：“你妹妹伤得很重，他们现在在岛上就近的医院里，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孔子谦的眉头皱了皱，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这种情绪对过去的他来说很陌生，但最近却时有出现。

“只要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江家和白家会联合给她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

“好。”

孔子谦不复之前那番死人做派，长出一口气，微笑：“反正我现在也逃不走了。”

白初晓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问道：“你绕这么大一圈把人绑走，是为什么？”

“因为有趣。”

孔子谦耸肩：“别误会，这是实话，我并没有敷衍你的意思。”

白初晓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得到的回答大同小异。

她提前调查过孔子谦的一些情况，知道这人是个精神病，但还是没想到能病得这么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