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象力丰富是一贯来的,骆思年缩着不敢反驳,傅安然手针扎一样疼,越想越气,恨不能过去给骆思年脸上挠几爪子泄愤。
然鹅演员这东西,最重要的就是脸,他们还有后续什么宣传要做,肯定不能这么搞。
又狠狠瞪了他两眼,傅安然跺了跺脚,转身走人!
迟早给他把藏着的东西找出来!
骆思年见她走人了,赶紧站起来追了上去。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气了。”
傅安然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我告诉你,劝人大度天打雷劈。”
“那你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我帮你把手处理一下呗?”
“呵,你会把整瓶酒精都泼我伤口上。”
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傅安然这个人,跟个猴子一样,每天上蹿下跳好不热闹,受伤的时候自然也不少。
有天她从单杠上摔下来,也是这样弄伤了手,十分信任地让他来帮忙处理伤口。
骆思年一个大少爷,哪里伺候过别人,那么大一坨酒精放在手上,一不小心就手滑了,傅安然的手消毒消了个彻底。
开始翻旧账,说明气得狠了,骆思年垂下眸子,不敢说话了。
他默默跟在傅安然身后,在小区里转了好几圈,直到他们第三次回到原点,傅安然才站定,停下了。
骆思年抽了抽嘴角:“你真的是住这里的?”
“废话!”
傅安然瞪他一眼,因为心虚声音拔得老高:“我不住这儿我来这儿干嘛?!”
“那你就是,在自己家小区迷路了……?”
傅安然不说话,空气中,尴尬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
骆思年绷不住了:“哈哈哈哈!还有人能在自己家小区迷路的,真是笑死我了!”
“闭嘴不许笑!”傅安然深感屈辱。
“切,路痴而已嘛,别害羞,有我呢!”
骆思年信心满满地打开手机地图:“你家在哪栋?”
“对哦!还有导航这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