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指挥,如今大败,反而尽推脱于此人身上,实在放肆!”秦王大怒。
“陛下,末将冤枉。”殿下将军有口难辩。
“陛下,臣以为张将军所言应为事实。”忽然间,张廷尉迅速开口,“数日前,臣因痛赶往陈王城,想陪老姐收拾收拾黄挚的遗物。熟料,这一去竟发现惊天大秘!原来,当初领兵击退燕贼二十万大军,并水淹三军的并非王牧,而是另有其人。王佑父子仗势欺人,冒领军功,谎报军情,欺君罔上。坊间传言,王牧此人根本不会统兵作战。凡大军出征,归其统领,十战九败。”
轰!
霎时间,朝臣震动,交头接耳。
“岂有此理!王佑,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欺君罔上,十恶不赦,当凌迟处死、千刀万剐!”秦王大怒,浑身颤束。
但……
“廷尉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王佑驻守边疆多年,抵御燕匪,战功赫赫,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岂敢假公济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昔日燕匪若非王家父子率兵抵挡,是何人啊?”丞相王固忽冷冷说道。
王佑那可是他的心腹!是他在军中最重要的力量,他若出事,断了左膀右臂不说,连自己都会造成牵连。须知当年王佑,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禀陛下,昔日统兵作战,击溃燕匪的确实并非王牧,而是白起!这一点,毋庸置疑。陛下只需派人到那陈王城一查,便知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