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一般将柳绿割裂的湛蓝和深红,秦青桐顾不上眼角还挂着的将出欲出的珠泪,而是踉踉跄跄的朝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奔去。在这个色彩交织的空间里哪怕那些色彩无差别的同样割裂着她的身躯,撕裂她的神魂,她都不在乎也没有发现。
她的眼中只有那个近乎被琐覆于枯树之上的身影,随着柳绿被一片片的割裂被锁网一片片的色彩开始在这个空间里消失,哪怕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秦青桐的心底却渐渐地有了明悟,她只有再快点再快点,她才能够够到那个明明近在咫尺却如同远在天边的父亲。
身上漂亮的法衣早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只剩下一缕缕的残躯跟随它的主人征战,除去甲衣覆盖的地方一串一串的血珠争先恐后地从白皙的肌肤下争涌而出,鲜血混着散落的发丝早将那张稚嫩可爱的小脸污染,只有那双含着泪的眼睛仍旧明亮如初。
秦青桐顾不上周围的一切想要伸手扶住这具血肉模糊的身躯,却又无从下手,生怕给他带来再一次的伤害。
鲛珠簌簌地流着,哀伤而绝望地低声质问:
“父亲……这就是你的选择,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