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祖父,我来接你和你爹回家。”。
出乎意料温和的声音里带着旁人不易察觉,对鲛人幼崽而言却又清清楚楚的颤意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好不费劲得涌入秦青桐的心里。本以为已经将鲛珠流干净的秦青桐以为自己在以不会轻易哭泣了,但是奔腾而来的湿意显然不是这样。
“我证明了自己,你要怎样证明自己?我知道自己这样说有些蠢,但是并非无的放矢,这里是鲛人的腹地,没有谁可以轻易带走任何一个鲛人幼崽,哪怕她孤身一个,看上去弱小又无助。”。
鲛人生来就对自己的血亲感应灵敏,从前秦青桐只以为只是对自己同为鲛人的血亲能感应得出来。但是当她抬起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无知和好笑。又或许正因为血脉相连的缘故,才在柳安靠近她之时她都毫无察觉。但是这只是她的感知和判断而已,她还知道二长老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有现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