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消失了,她独自逃出去了,而她却留在村里,日日承受着三兄弟的折磨。
梦总是在她哭到不能自己,又愤恨杨风叶为什么不救她时惊醒。
循环往复。
潜意识催眠的手段对风叶来说极为顺手,对聂妮妮这样心思复杂的人,更是有奇效。
解决完聂妮妮的事,风叶好好玩了几日,赶在假期结束的前一天回到了家。
她用假期的最后一天了杨父杨母现居住的小区。
两人前些日子把她告了,要求她支付赡养费。
鉴于他们如今的情况,判了给钱。
赡养费的事情风叶很配合,毕竟她十八岁之前的的确确是他们养大的,更重要的是,她需得尊重杨风叶带来的感受。
她并不原谅他们,但十八年的抚养她想还。
风叶也不在乎这点钱,她挺乐意给。
有时候好好活着,也是另一种折磨,不是吗?
拿到了钱,他们就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吗?
没了朋友邀约的杨父越发迷上了打牌,牌友不是朋友,只要他玩得起,自然有人和他玩。
到手的赡养费大半都被杨父输了,两口子天天吵架。
房东被投诉了几次,将两人赶出了房子,表示不租给他们了。
当地的社区被两个泼皮请来,打电话到了她这里。
看到风叶出现,两人立即迎上来,不过不是求着她解决房子的事,而是破口大骂。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嫌弃她给的钱太少。
社区的人看着这样的场景,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风叶和房东道了歉,又买了些果篮送给楼上楼下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