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托人带钱。”老泼皮不耐烦的打断风叶:“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人来送钱了?”
风叶瞪大了眼:“那娘您是...........”
“那是你丈夫,走了这么久,都不关心关心家里人,日后回来,少不得被人闲言碎语,他是个做官的,怎么能让人闲话了去,更何况,家中的钱不是一直够花?便说是你夫君托人带回来的怎么了?你是他媳妇,给他挣点儿脸面不是应该的?”老泼皮皱眉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过于不要脸。
“好了,别木头似的杵在这儿,去抓药。”她说罢,又瞪大了眼:“你那绣品值几个钱?别框我老婆子,那铺子的租金都够老婆子吃药了。”
风叶瞪大了眼,是气得。
这世上如此不要脸的人,看着就来气。
“娘,我那陪嫁铺子您是知道的,位置不太好,一直都不太好租,价格也比寻常铺子低些。”一个连大房大丫鬟都不如的庶女,一间偏铺子都算是赚了。
“前些日子租客退了租不到一月,这个月咱们没有租金收,以往都是绣品卖的钱给您换药,铺子的租金用来家用了,如今没了租金,我还指望着娘您拿夫君这些年带回来的钱过活呢。”
她说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娘,您怎么能骗人呢?便是以前,那租金也是不够您吃药的,以前我父亲在世时,家中超支的都是我回家求来的,后来父亲去世了,我不得已才卖绣品补贴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