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还不一定呢。
想通后,她干脆变回原型,矗立在距离窗台几米远的空地上,高耸而立的大树,投下很大一片阴影,树枝光秃秃的,粗长的枝丫繁杂交错,独具一格的气势,存在感超强。
玄梓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去,缩在隐蔽处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再招惹到某个变态。此时的它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根本都忘了刚才接触到景林映胸部这事,事后回想起来它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爪子。
夜九天这下倒没有再为难他们,而是留下一块玉牌就走了,看他那样子估计是有事要办。
等确定他真的走了之后,她这才又变了回去,握着手中的玉牌,想着他刚才临走前丢下的话,嘴角再次抽搐。
千兽阁?什么鬼?让她去那里干什么,她又不是兽。
但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已经走了,她也不能留在这发呆,来都来了,她也不可能真的就这么走了,总归要找个能留下来的地方,管它兽还是禽,有吃有住就行。
变回男身,抱着还在游魂中的玄梓,跟着玉牌的指引向‘千兽阁’出发。
那边,夜九天突然离开的原因是有人找他,而说到这个人……他有些头疼。
“啊哈哈哈,兄弟,好久不见啊,你越发的骚气了,哈哈哈。”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大嗓门响彻云霄,这让夜九天想起了刚才那只狐狸的惨叫声,这比那声音还刺耳,纵使认识他几百年了,还是受不了他这大嗓门。
“你不是说有急事找我,有话快说,我很忙。”夜九天没有给他好脸色。
打扰了他的好兴致,他不弄他就不错了,况且金岳这家伙,你不能对他和颜悦色,要不然他肯定跟你蹬鼻子上脸。
这不,他这还冷着脸呢,那家伙依旧笑呵呵的,好像根本没有难过这个情绪。
“真是的,干什么成天板着个脸,跟个老头子似得,我来找你可是有个好消息。”
金岳是个身高一米九,体魄健壮的肌ròu男,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一头乱糟糟的红色海藻碎发,黑袍裹身,玄纹云袖,相当霸气的服饰,愣是被他穿出了一种颓废感。
胸前衣襟微敞,露出古铜色的胸肌,透出几分野性的同时也融合了一丝神秘韵味,明明是一脸的颓废像,却让人不敢忽视。
夜九天没有接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如果接了话,他不知多久才能回归正题。
“我给你介绍个徒弟啊,资质挺不错的。”
金岳摆开架子,坐在石凳上,一手插在垮下来的外衣套里,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跷着二郎腿,晃着脚上的木屐。
夜九天嫌弃的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冷淡道:“又惹的什么桃花债,居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金岳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你不要低估他厚脸皮的程度。
只见,下一秒,他扯着嗓子一阵嚎:“兄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岳老三是什么人,会算计自己兄弟吗?!”
如果不是夜九天非常了解他的秉性,估计就相信他眼下这副义正言辞的鬼话了。
“在我动手之前,你赶紧滚!”
夜九天这个人,就算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依旧语气淡然,如果他指间此时没有捏着一颗冰珠的话,或许更有说服力。
“哎,你不相信我是不是,我说真的,她叫贺兰月,是……哎哟!你来真的?”
话没说完,一颗冰珠便向他弹了过来,纵使元婴修为的他还是没躲过去,冰珠打在他的经脉上,疼得他当场就跳了起来。
“我对你的桃花史没兴趣,也没有收徒弟的打算,要收你自己收。”
夜九天平生最怕的就是麻烦,他喜欢新鲜事物不错,但那都是在能保证他身心愉悦的前提下,收徒显然是件非常麻烦的事,费时费力又费心,这种不能给他带来一点乐趣的事,他是绝对不可能做的。
金岳看他油盐不进,再被他那么一瞪,心里立刻打了退堂鼓,但想起自己之前保证过的话,还是决定咬牙再试一试。
“兄弟,跟你说实话吧,不是我不想,你也知道,我这成天五湖四海的跑,哪有时间教徒弟,可你不一样,你成天闲……我的意思是,你抽空教一下就行,没让你倾囊相授。”
金岳认为自己说得已经够诚恳的了,要求这么低,他总该答应了吧。
几秒种后,圣之巅的后崖传出一阵轰炸声,并引发了一场小小的雪崩。
这动静大的,连西玄宫那边都有些摇晃,月千秋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