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校?!”
蔡国庆一脸吞了翔的表情,手在那摸啊摸的,好像想拿起什么东西向她丢过来似得。
“开心就好啊。”景林映真不是想气他,毕业后她要去老爸的公司,艺校比较方便一点。
蔡国庆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背过气去,颤抖着手指着一旁的椅子,努力压抑住自己要咆哮的冲动,隐忍着出声:“来,你坐下。”
景林映刚坐下,他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似得,噼里啪啦的开讲了。
“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考都考不上,但你是绝对可以考上的,却要放弃,你这是浪费国家资源知不知道,明明可以成为一个人才,却偏偏要去做废材,你,唉……”
蔡国庆那叫一个苦口婆心,最后还摆出一副心痛的样子,真的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差给她来场演讲课了。
“老师,你错了,人才是靠培养的,没有人天生就是人才,谁说考艺校就是废材了,我把这个名额让给真正有动力有上进心的人不是正好吗。”
景林映这个人吧,自由惯了,她没有那些雄心壮志,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她有能力又如何,国家根本不缺人才,少一个她又如何。
蔡国庆无话可讲,他已经喘不上气来了,这个死丫头简直强词夺理,什么让给别人,当自己是圣母是不是!
等他缓过劲来,景林映已经走了,知道自己劝了也没用,他垂头丧气的坐在那,想着要不算了,像她说的,把这个名额给别人。
但更年期的人吧,他犟,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于是他和景林映死磕上了,开始打起了长久战。
这一个月,跟在景林映屁股后面,一直叨叨叨,想着烦说到她受不了妥协为止,但对方完全不为所动,每天依旧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到最后她没疯,他自己反倒快疯了。
这丫头的内心到底用什么做的,铜墙铁壁吗?从没见她对谁发过火,连生气都是笑眯眯的,这种人太可怕了。
蔡国庆最终还是投降了,他是被那张笑眯眯的脸给吓得,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都梦到她在冲自己笑,画风那叫一个诡异,真的把他给搞出了心理阴影。
景林映后来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