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蟒无法,只得夹紧了双腿,用唇保住了牙齿把那半勃的男根慢慢地吞入嘴里。鸾卿的眉头微微颦起,一声极低的叹息从他嘴里溢出,那是他觉得舒服的暗号。黑蟒缓缓地吞吸几次,每一次退出去再进来都再深入一点,渐渐地含到了根底,那越发硬粗的雄根几乎抵到了他的喉咙深处,但这还不到极限,它仿佛可以继续再长,而黑蟒并只顾著吸吮,他终於动起了自己的手指,用它们去服侍根底的丹丸,有时候他会吐出那蓬勃的事物,而用手掌上下伺弄,舌头便会在此时探到後面,在会yīn的地方舔舐chuī拂,直到那火热成为笔直挺壮的一根。
在黑蟒辛苦耕耘之时,他几乎luǒ在chuáng外的下半身跟随著他头部的动作而微微前仰後退,那半掩在黑纱下的白臀亦挺翘在外,柔弱的布料衬托出了那诱人的臀形。
鸾卿无声地微笑,那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溢出的几声呻吟显示出了他对这个服务的满意,在眼角瞥见那一抖一抖的翘臀时,他忍不住覆手而上,在上面有些重地摸捏了一下。
“唔嗯……”那双臀的主人舒服地扭了一下,边吞吐著男人的雄根,边凌乱地把盖住白臀的黑袍掀了起来,两团盈盈白肉就跟脱兔似地一跃而出。接著一只似凝集日月光华的手掌便再次覆盖上来,忽轻忽重地揉捏抚弄著那两团嫩肉,有时候还会拍打一下,然後在上面留下浅红的印子,就像是白布上点缀著红梅。
“嗯嗯……唔……”那两臀颤颤扭动著,而分开的大腿遮不住那挺立的chūn笋,随著那手掌的拍动揉捏,它越挺越直,却因为低端被牵制著而颤动不已,前端的白色小珠越吐越多,使得那双股之间仿佛氤氲著漫漫水汽。
鸾卿忽然将黑蟒推开,接著便看他微微侧身从chuáng边的矮柜子取出一个玉瓶。
那玉瓶是青花雕纹,在鸾卿打开瓶盖之时,一股幽幽清香就盈满室间。此时,黑蟒半蜷於chuáng榻上,他咬住下唇粗重地喘息著,嗫嚅著“打开……”,手掌粗鲁地弄著自己腿间的根物,却像是怎麽耍弄都到不了顶端一样,他的眼里已经盈满了雾气,颤颤地支著身子,可怜兮兮地冲著鸾卿轻喊:“打开、好难受嗯……”
鸾卿依旧怎麽慢怎麽来,他动作优雅地向黑蟒挪进一步,在他眼前将瓶子里东西倒了出来。
只看他的手心中多了一颗红色丹丸,约莫玉冠上的珠玉般大,瞧著倒真不小。他抬起了黑蟒的一只腿,一阵脆铃铃的声音响起来,那小xué便在他眼前露了出来。黑蟒呻吟了一声,两手抓住了被褥,脸上尽是红晕,那後面的小xué就跟那上面的口一样,已经微微地张开合缩,想来这身子是天生yíndàng敏感,不须调教就能湿水润道。鸾卿将那红丸连著两根手指一起塞进了那甬道之中,忽如起来的冰凉让黑蟒“啊”地发出高昂地一声,那红丸滑进进入了紧致火热的处所就瞬间消融。
“是、是什麽……”黑蟒只觉那两根手指不断地搔著自己的痒处,而相对於前方被勒紧的疼痛和难受,身下一股奇异的搔痒感跟著渐渐升起,他忍不住自动腰身迎合著那手指的动作,嘴里哽咽地嘶哑道:“你、你给孤用了、用了什麽……”
“玉肌丸,不是什麽新奇药物。”鸾卿终於嵌进了他的两腿之间,他的动作就像是楔子一样契合,他掰开了那赤条的大腿,将它们几乎往旁敞开,而那双股见挺立的玉根就跟一只垂垂哀哀地飞鸟一样,可怜地半挺著迎向他,前端不断地躺著泪珠,却又无法尽情地释放。
“玉……玉肌丸……!”黑蟒的声音忽然一变,只看他脸色白了白,简直可说是花容失色──这玉肌丸说来确实不算什麽新奇药物,却是雀鸟一族chuáng笫间专用的助兴丹丸,而据说其不仅能生肌活肤,重点在於,这玉肌丸还是闻名的求子药,据说用了不止能叫那承欢蜜xué瘙痒不止,还能吸住jīng水采捕阳气,是以凤鸟族亦用此药来求得子嗣,往往一夜便能成事。
玉肌丸因制作繁琐,材料稀珍,虽不算新奇却也极其稀少,是以於凤鸟族来说,每个男子成年冠礼之後便会收赐一颗,而在长久的时间里,他们都会将这玉肌丸妥善保存,直至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子,与其成婚并在新婚之夜将此药赐予妻子,以求房事和谐多子多福。
以黑蟒对自己的了解,哪怕他和鸾卿再厮混几万年,也是绝对鼓弄不出娃儿的。但是鸾卿把自己的玉肌丸给了他用,日後又该怎麽跟凤後jiāo代?
鸾卿仿佛一看便知这孽畜在想些什麽,他呵地轻笑一声,就在猝不及然地时候,把雄伟的根物一举顶进了那销魂境地中。突如其来的进攻让黑蟒上身猛地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