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关上门。
要不是她又丑又黑又瘦小,对方看不上她,只怕现在已经遭殃了。
廖新婵不敢确认,这一次没成功,下一次母亲又会安排什么样的男人,让她去伺候。
她不想,真的不想这样,可是她没有任何办法。
“好了,别哭了!以后,爸爸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廖建兵,你放开她!她是我养大的女儿,不是你女儿!”
“林小翠,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不介意将你告上法庭!”
“什么?”林小翠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接着,她却好像反应了过来,说:“你吓唬谁呢!”
“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谁吓唬谁?”
“家暴是要坐牢的!”常欢走过去,挽起了廖新婵的袖子,看着上面交错纵横的伤疤,冷下了脸,道:“舅舅,你瞧瞧,这些伤痕,肯定是经年累月才会如此,只要去他们生活的村子里问问周遭的人,就知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我们可以带着这些证据,状告那个殴打表姐的人,就算是表姐的母亲,也会坐牢!表姐这样的伤, 已经可以判三年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林小翠突然怕了,但还是不肯相信这个。
常欢却淡定自若地开口,“大舅母,不,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舅母了,李婶婶你要是不信,我们去法庭上不就知道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你,你休想!新婵,跟妈妈走,快点!”
林小翠看着廖新婵,催促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