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你就和你爹一样,是个行走的泰迪!
就记得男女间那点儿破事儿,一天到晚就会欺负我!
我说了,我身体素质不行,经不起你折腾。
你要实在想女人想的不行,麻烦你也像左治黄宸烨那样,到外面找个女人去吧!
我不想每天都伺候你,我也讨厌那种事。
我本身就对那种事不感兴趣。
身体也不好,不是胃疼就是肚疼,哪里还有心思去出轨呢?
我伺候你一个男人就够麻烦了,还找其他男人,
我又不是你妹,一见了男人就走不动路!
你真的才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你有被迫害妄想症,一天到晚在脑中幻想老婆出轨。
我都快被你整疯了,人家哪个男人像你呢?
一天到晚疑神疑鬼,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生活在一起有多压抑,有多痛苦,有多窒息……
我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社交,被所有人嘲笑是白痴,弱智,矫情又作。
可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在故意操纵的吗?
明明那些私事我都可以做的很好,你偏偏要帮我做,尤其爱在众人面前帮我做。
你倒博了个爱家爱老婆爱孩子又专一深情的好名声。
可我却被你害惨了,外人对我的评价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什么好看的花瓶,矫情的大少奶奶,白痴又弱智的小作精,手脚残废的健全人。
我被你害得在众人面前一点儿形象都没有:
我只是个会说话的芭比娃娃,是你宇文皓的人形挂件,是你塑造深情人设的工具人……”
宇文皓被林希的话气得五脏六腑都疼,死死瞪着她,恨声道:
“林箫儿,你还真是个没有良心的女人!
我对你这么好,就差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了,你居然这么说我,你真令我失望!
既然你这么想让我出去找女人,那我就如你愿一次,
也让你尝尝头上一片绿的滋味……”
“宇文皓,你现在立马就滚出去找女人去!
我才不稀罕吃你的醋呢!我也懒得吃你的醋!”
不等宇文皓说完,就被林希大声打断了。
宇文皓被林希的话气得理智全无,一把将她拽倒在床上,
将她才穿了一半儿的衣服也给她脱掉,伸出右手放在她纤细的脖颈,警告道:
“林箫儿,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林希却狠狠剜了他一眼,把头一扭,拒绝理他。
“该死!你居然敢如此对我!”
宇文皓气疯了,但又舍不得真掐死她,
他从杂物间找出绳子,将她身上的衣服悉数去尽,
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脚也捆住,扔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冷笑道:
“我现在就和左治黄宸烨他们一起出去找女人玩儿去,
你哪儿都不许去,只能在床上给我呆着!”
林希又气又羞又害怕,冲他大喊道:
“宇文皓,你这个变态狂,暴力狂,我要到警察局告你家暴!”
“在你告我之前,你就已经变成白痴了!
在我的字典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异一说!
敢离开我,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说完也不去看林希楚楚可怜悲伤欲绝的完美小脸,
打开衣柜重新找了套休闲服换上,然后快步走到门外,又把房门关上。
对守在门口的辛凯文陈沐阳桑灿等人说:
“一个小时后再进去帮夫人松绑。
如果她认错态度良好的话,就带她来赛马场找我。
如果她态度依旧恶劣的话,就让她依旧呆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凯文和文康紫绡田琪留下来陪着夫人,沐阳桑灿栗奕栗弈陪我去赛马场。”
辛凯文等人忙答应一声:“是”。
宇文皓便带着陈沐阳四人大步流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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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要不要现在就进去帮夫人松绑?
她身体那么弱,别出什么事才好。”
宇文皓等人走后,紫绡有些担忧地看着辛凯文。
辛凯文沉默片刻,叹气道:
“就让她多绑会儿吧!
她太任性自私了,阿皓对她那么好,她还不知足!”
“是。”
紫绡嘴上虽答应着,可心里面并不认同。
林希虽矫情任性,但宇文皓却更加霸道控制,
不给她一点儿自由喘息的空间,这种爱太让人窒息了!
一个小时后,辛凯文让紫绡进去给林希松绑。
紫绡进去后,不到一分钟就又走了出来,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