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可怜我在水里冷的要死,连件衣服也没人给穿,
你却在这里和她颠鸾倒凤,你真该死!”
说话间,她已瞬间变得面目狰狞,伸出化脓的腐手,
一把掐住他的脖颈,想要掐死他。
他吓坏了,拼命挣扎,
但耐何此时的周韵力气比平时大百倍不止,
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只好绝望地闭上双眸等死!
忽听身边传来景熙焦急地呼唤声:
“阿宴,快醒醒!盛宴,快醒过来!”
此话一出,他脖颈上的力量顿时消失不见,
他猛地翻身坐起来,拍着依旧“咚咚咚”乱跳的胸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阿宴,你又梦到她了?”
景熙一面帮他拍背顺气,一面端过床头保温杯里的温开水送到他唇边,柔声说,
“喝点儿温开水润润嗓子吧!
喝完后,我们去次卧睡。”
盛宴依言喝了两口热水,便和景熙去到次卧去睡。
谁知,他在次卧刚睡着,就梦到自己去公司上班,
准备乘电梯上到十七层自己的办公室。
就在电梯门打开之际,他赫然发现周韵正拖着泡得比平时大三四倍,腐烂到发臭的身体,
一脸狰狞地等在电梯里……
电梯里的其他人仿佛没看到她似的,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还有人笑着向他问好:
“盛总,早上好!”
他吓得脸发白,腿发软,也顾不得众人惊诧的目光,
没命地向走廊东面的大会议室奔去。
谁知,等他跑进大会议室后,才发现周韵已经一脸狞笑地等在了那里。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刺耳尖锐又阴森可怖:
“盛宴,你今天死定了!”
他吓坏了,忙往门口退,慌乱地摆手道:
“不,不要!我又没有害死你!
是你自己开车冲进的江水里,这并不关我的事!”
周韵早已被江水泡得面目全非,脸上尽显狰狞恐怖,
她张着腐烂到辨认不出是嘴巴的大窟窿冲盛宴大声咆哮道:
“是你出轨景熙那个贱人,身上还纹满了她的名字,
在我差点儿被人强暴时,还和她在车上鬼混!
我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害得好惨,死都不瞑目!
你今天必须死,否则,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一面说,一面拖着肿涨到比平时大五六倍的腐烂化脓的身躯,
一步步向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的盛宴走来。
盛宴早已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腿软筋酥,浑身哆嗦个不停,结结巴巴道:
“我……我不是故……故意出轨她的……是被她威胁的……
你别杀我,杀了我,我们俩的儿子就成了孤儿了,我……”
周韵甩着腐烂化脓的硕大头颅,冲他刺耳地尖叫道:
“你这个负心汉必须去死!
你这个贱人,你的屁股上还纹着她的名字,
小轩亲口告诉我的,你还敢说你不爱她?
在我出车祸那晚,我有没有问过你,你的身上是不是有她的纹身?
你是怎么告诉我的,你故意脱掉你身上的衣服给我看你身上的纹身,
还一脸嘲笑地说我的身材远不如她的好,技术也不如她好,
还说你从来也没有爱过我,尽把我当作是个生育工具!
并且还一脸得意地告诉我说,丁嘉成也是你和景熙那个贱人商量好,
故意接近我,勾引我,从而抓住我出轨的证据,
让我净身出户,孩子一个也不让我带走!
死后也不让我的骨灰进盛家的祠堂,还要让我背上出轨淫乱的名声!
盛宴,你好狠的心,好毒的计策!
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吗?
对得起两个孩子吗?
我从十六岁就认识了你,到今天都十二年了,就换来你如此歹毒的算计吗?
我们都是彼此的初恋,我也曾把你视为掌心的宝!
为了你,也曾拒绝了无数优秀男人的追求。
和你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和你一起出国留学,和你一起打理公司,一起见客户。
你酒精过敏不能喝酒,每次和客户出去吃饭,挡酒的那个人都是我。
为此,我有一次都喝到胃出血!
我在家里,上敬太公公太婆婆,中孝公公婆婆,下养儿子,
为你洗衣做饭,把你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如此恶毒地对待我?
我唯一的错就是眼瞎,爱上你这个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