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时的修养又不允许他表现出厌恶来,他只好撒谎道:
“明天我要陪客户去工厂参观,
恐怕时间上来不及赶回来参加令尊的生日宴,真是抱歉了!”
“噢,那可就怪可惜了!
我还说介绍一些部队上的老领导给你认识呢!”
寥总说话时,双眸一动不动盯着盛宴的诱人红唇瞧,
她甚至还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她又向盛宴所坐的方向挨了挨,把他紧紧挤到了车门上,
几乎把眼珠子快贴到他的脸上了,笑得有些瘆人,
“阿宴,你和景熙结婚是被她逼迫的吧!
早知道你这么不经追,我当初就继续努力追你了!”
盛宴听的差点儿吐血,但又不好发作,只好尴尬地笑笑:
“寥总说笑了,我不敢高攀!”
一面说,一面又低头看看手上的腕表,
心中不由惆怅了起来,去蓝桥机场不堵车大约要四十分钟左右,
堵车就不知多长时间了,可现在时间才刚刚过去了十五分钟,
和寥总这种人同坐一车,内心太受煎熬了!
偏偏寥总还没有自知之明,一个劲儿地在那里说:
“阿宴,你真的不要在考虑考虑我吗?
我家世背景不比景熙差,能力也不比她差,事业做的比她还好……”
一语未完,忽听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传来,
惊得寥总忙按起挡板,质问寥飞道:
“寥飞,你还想不想干了?
为什么突然停车?”
只听寥飞结结巴巴道:“刚刚……有……有……有一位身穿红色旗袍,
打着红伞的女人一动不动地站在路中央,
她……她……她冲我笑得一脸诡异,我……我害怕,便猛打方向盘向胜利路驶去,
谁知……谁知,我都一路向西开出了二三十里路了,
可是,我刚刚一抬头,居然发现她又站在路中央向我们车里望……
她……她……该不会是鬼吧!
普通人怎么会跑得比汽车还快呢!”
寥总骂道:“鬼你个头!
你是喝多了还是昨晚撞鬼了……
她……阿宴,那个穿红色旗袍,撑着红色雨伞的女人,怎么那么像周韵呢!
她……她不是死……死了吗?”
说到一半时,她终于也发现了寥飞所说的那个穿红色旗袍,
撑着红色雨伞,站在十字路口的女人。
让她震惊到不可思议地是:
那个女人居然和盛宴的前妻长得一模一样!
并且四周的车仿佛没看到她似的,径直就向她撞了上去,
而她居然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仿佛没事人似的……
这一现象远超出她的认知和知识范围,
她猛地回过头向坐在她身边的盛宴望去:
只见他面容苍白如纸,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车窗外的红衣女子瞧,
额头上的冷汗“噌噌”往下流,双手还在微微颤抖……
显然盛宴也看到了周韵,并且早已被眼前的一幕吓破了胆。
寥总见盛宴如此,反而激起了她的保护欲,
她一把握住他冰冷如铁的纤白右手,
又安抚地拍拍他有些单薄的肩膀:
“阿宴,你别怕!
有我在,鬼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这个女人也真是的,自己和情人死在车里,怎么还好意思来找你麻烦呢!
又不是你害死她的!
寥飞,别理那个女人,继续开你的车!
如果她不让路的话,就直接撞上去!”
盛宴虽然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肝胆俱裂,但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焦急道:
“别!撞上去我们也会死!
你们快看前面那几辆撞她的车,都一股恼翻进了河水里!
我们掉头往市区返,快!”
“好的!”
寥飞答应一声,立马掉转车头向市区的方向驶去。
然而,等他掉转车头,向市区的方向行驶了没有五分钟,
在等红绿灯的间隙,猛地一抬头,再次尖叫起来:
“完了!
那个女人又等在前方,寥总,怎么办!怎么办呢!”
“没出息!死开!
让我来开,老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