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或者,我为什么这些年对你们母子都特别冷淡,
不是因为不爱,而是不能爱也不敢爱……”
“为……为什么?
一个男人爱自己的妻子儿女还需要理由吗?”
盛宴心中大为震惊,脱口而出。
盛钰深遂的眸中闪过一抹纠结之色,沉默片刻后,他再次幽幽地叹口气:
“有些事,有些人,我并不想让你知道。
我明天要飞往英国,一方面是为了商务洽谈,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找寻阿湛。
据知情人透露,有人在英国某地见到了阿湛和那个叫柏林的女人出现。”
说到这里,他双眸顿时变得凌厉无比,恨声道,
“这个不孝之子,居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真是可恶至极,该死!”
盛宴急忙开口道:“爸,既然阿湛不想呆在国内,也无心事业,
那就让他在国外潇洒地度过一生……”
盛宴的“吧”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脸阴沉的盛钰厉声打断了:
“你这么想让他呆在国外,难道是怕他回来和你抢家产不成?”
盛宴无奈地叹口气:“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又变态的想法呢?
他可是我的双胞胎亲弟弟!
爸,您就这么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吗?
爸,如果您能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家族继承人的话,我情愿卸下身上所有的职务,
到国外去过平静自在的日子……”
一语未完,只听“啪啪”的两声,
盛宴俊美的脸上已经多了两道鲜红的掌掴印记。
盛钰打了两巴掌后,依旧不解气,又抬脚将盛宴狠狠踹倒在地,
半蹲在他面前,狠狠捏住他尖俏的下巴,一脸阴狠地瞪着他:
“再敢说这种撂挑子不干的话,信不信我直接让你去见你太爷爷去!
你身为盛家长子,就必须给我肩负起家族企业的重任来,死也得死在工作岗位上!
大丈夫,能屈就能伸!
反观你,没出息到家了,居然被两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你但凡脑子有你的脸蛋儿一半漂亮的话,也不会处处受制于一个小女人!
在这一点上,人家宇文皓做的比你强多了,你看有女人敢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吗?”
盛宴沉默不语,盛钰反倒更加生气了,
扬手又甩了他两个大耳光,咬牙切齿道:
“没出息的东西!
跟我来!”
说罢,又将盛宴从地上拽起来,硬扯着他的胳膊向书房的休息室走去。
在盛宴震惊疑惑的目光中,轻轻按了按摆在书桌上的一尊玉佛,
只见东面贴满山水画的墙面缓缓向左右移开,露出一条漆黑深遂的秘道来。
他刚要开口,盛钰已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扯着他进入了秘道里。
在他们俩进入秘道后,后面的墙体缓缓合上。
“爸,您要带我去哪里?”
盛宴心中的恐慌更甚,回过头,一脸紧张地望向面容严肃的盛钰。
盛钰面无表情道:“一会儿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一面说,一面又拉着盛宴穿过长长的秘道,来到一处石屋内。
盛宴放眼望去:石屋大约只有十平方米左右,
里面除了一张石床,一张石桌外加四个石凳外,再无其余的东西。
盛钰却拉着他的胳膊向西面的墙壁走去,在墙壁上轻轻扣了三下,
只听“咔嚓”的一声,还没等他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他已被盛钰拽着手,向身后摆放石床的位置走去。
此刻,石床已一分为二,从中裂出一个大约一米左右的洞口来,
盛钰便先把他从洞口中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也缓缓钻进了洞内。
等两人都进去后,石床缓缓合上,从外面看不出一丝异状来。
盛宴被盛钰从洞口推下来后,心中又惊又怕又疑惑,
但也不敢喊出口,怕又被父亲责骂揍打。
盛钰从小就不许他和盛湛哭,他们俩越哭,他下手越重。
因为在盛钰的思想里,男儿有泪不轻弹,
眼泪是软弱的象征,眼泪也是弱女子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
一个大男人要是哭哭啼啼的话,他看了只会想要狠狠地揍他。
但让他倍感疑惑的是:他感觉他躺在身下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