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满脸怒意:“别忘了你的身份!慈航!”
如来一声慈航,让观音心丧若死,如来亦或是多宝道人,还是一如往昔,霸道而无耻!
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不减当年,什么叫不知所谓的东西?这可是蕴含大道道韵的宝物啊!
这些年,慈航入西方教,成为观音,为西方教传道立下汗马功劳,到现在竟然逼着她对恩情深重的前辈下手,这不是逼她去死吗?
先不说前辈恩情如何,单是前辈那深不可测的修为,就不是观音能对抗的。
要揭下金帖,毁了五行山,前辈的大道杂货铺又该去往何方?
虽然观音觉得,以前辈的手段,没了五行山,还可以有六行山,七行山……根本不愁何处栖身。
但观音作出此等事来,前辈能饶过自己?
就算前辈豁达,不屑于与自己这等蝼蚁介怀,那元始天尊呢?圣人之怒,谁能承受?
“佛祖!我自然没忘记我的身份!但是要我亲手揭下金帖,此事万万不可!”
“唐僧我是不会杀的!唐僧早在十年前就到五行山了,前辈定然早已知晓,如今仍然安然无恙地在五行山,说明前辈对唐僧并无杀心,对西游量劫也并无想法。”
“五行山变高也好,变强也罢,那只是前辈随性而为之事,或许是前辈给唐僧的考验,也是给我西方教的考验。”
“只要唐僧能凭一己之力,攀上五行山,想必他揭下金帖,前辈也不会阻拦。”
“佛祖,你我都是数个元会得道之人,又何必在乎这十年二十年的差别呢?”
观音真切地说道:“不如一切顺其自然吧!”
“道法自然!这四个字想必现在仍然挂在五行山崖壁之上,这是前辈的态度,也是我的态度。”
“你倒是理解地透彻!”
如来冷冷地说道。
“前辈行事,高深莫测,我万万不敢说理解透彻,但是粗浅的意图,还是略知一二的。”
“佛祖,也不瞒你,这十年参悟,对我修为大有裨益,我正想去五行山拜会前辈,感谢他的厚赐之恩。”
“不如你随我同去,只要诚心,想必前辈定然会有所赏赐。”
“前辈赐下之物,一定会有你能够驱使领悟的大道道韵,得了大道道韵之后,你可以回灵山闭关,也可以在南海与我一同参悟。”
“待我们修为有成,唐僧或许就已经登顶,那时再开启西游量劫,岂不是两全其美?”
观音苦心劝解着,一方面不愿得罪原木风,恩情将仇报,另一方面她的确感念西方教这些年来的庇护之恩,一心为教。
“世上安得两全法!”
如来摇头说道:“什么好事你都想占全,这绝不可能!”
“佛祖……”
“好了!我意已决,你即刻启程吧!一定要把金贴给揭下来!”
“佛祖,就算我勉强去了,也是徒劳无功,前辈修为太深了,我也无能为力啊!”
道理说不通,观音开始卖惨,虽然这“惨”是真的,她的确不敢招惹原木风。
“观音,你想多了,你那个所谓的前辈,我想应当是个徒有虚名之人。”
“你想想,若是他真的修为精深,又怎会看上五行山那么一座平平无奇的小山呢?”
“一定是他手中有什么重宝,让你的修为化为凡人,这才让你对他有了仰视之心,只要你小心一些,寻到他那重宝,施展手段掌控了,他的一切还不都是你我的!”
“又何须等他赏赐,再者说,他那算赏赐吗?”
如来颇含深意地看着观音:“你的羊脂玉净瓶与五色金莲呢?”
“怕是被那人哄骗走了吧!”
“多宝!”
观音厉声喝道:“你可任意辱我,也可以用大义要挟我!”
“但是我绝不容你说前辈半句不是!”
“前辈之赐,我想只要你眼不瞎,就该知道其珍贵!”
“你以准圣修为都无法驱使的宝物,我的羊脂玉净瓶与五色金莲,岂能与之相提并论?”
“前辈并未哄骗我什么!都是我自愿献给前辈的!”
“就这样,我还觉得我占了大便宜,得了大机缘,对前辈满是愧疚呢!”
“若非前辈不允,这南海我都不想回了,就在五行山,侍奉前辈!”
“多宝道人!你若再讲一句前辈是非,我慈航即刻退出西方教!你的什么西游量劫,就另请高明吧!”
观音一口一句多宝,